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斑驳地洒落在景稚的脸上。她睁开眼睛,脑海中还回荡着昨晚梦里那难以平复的波动。在梦里,她回顾了自己将南辙送进了监狱的全过程,那个曾经给予她无尽痛苦的男人,终于得到了应有的惩罚。“起来了,景稚。”傅承策低沉而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将景稚从思绪中拉回现实。她抬头看向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傅承策,这个始终陪伴在她身边的男人,给了她从未有过的温暖和力量。景稚缓缓起身,简单洗漱后,两人一同下楼用餐。早餐桌上,傅承策的眉头紧锁,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说。“景稚,我想带你去个地方。”傅承策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景稚抬头看向他,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还是点了点头,“好。”两人驱车离开南家,一路沉默。景稚能感觉到傅承策的紧张,但她没有多问,只是静静地陪在他身边。车子缓缓驶入一片静谧的墓园,景稚的心猛地一紧,她知道,这里葬着她的母亲。傅承策将车停在一块墓碑前,景稚下车后,看着那块熟悉的墓碑,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情绪。她走到墓碑前,蹲下身,轻轻地抚摸着墓碑上母亲的照片。照片中的女人笑容温婉,眼里满是爱意,那是景稚从未见过的温柔。“妈,我来看你了。”景稚的声音哽咽,眼眶微微泛红。她告诉母亲,自己已经知道了所有的真相,知道了南辙才是她的亲生父亲。她告诉母亲,她已经将南辙送进了监狱,为她报了仇。她告诉母亲,未来她还会继续向每个南家人复仇,为母亲讨回公道。“我知道您一定很心疼我,可我也心疼您,为我承受了那么多痛苦和磨难,我也很难过,我为什么会是南辙的女儿……”景稚的声音颤抖,泪水滑过脸颊,滴落在墓碑上。傅承策站在一旁,看着景稚悲痛欲绝的模样,心中一阵揪痛。他蹲下身,轻轻揽住景稚的肩膀,将她拥入怀中。“景稚,你不是南辙,你不需要为他的罪行感到羞耻,你是你,一个独立而坚强的个体,你的母亲希望你快乐,而不是被仇恨束缚。”傅承策的声音温柔而坚定,仿佛一道温暖的阳光,照亮了景稚心中的阴霾。景稚抬起头,看着傅承策深邃而坚定的眼眸,心中的悲痛渐渐被温暖所取代。她紧紧抱住傅承策,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和痛苦都倾诉出来。两人在墓前待了很久,直到太阳渐渐西下,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傅承策开车将景稚送回南家,但他没有立刻离开。他拉着景稚的手,走到花园的凉亭下坐下。“景稚,我想告诉你一件事。”傅承策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紧张。“什么事?”景稚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好奇。“我……我爱你。”傅承策深吸一口气,终于将心中的话说了出来。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景稚,仿佛在等待一个答案。景稚愣了一下,随即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她看着傅承策深情的眼眸,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知道,这个男人一直在默默地守护着她,给她力量和勇气。而她也愿意将自己的心交给他。“我也爱你。”景稚的声音轻柔而坚定,仿佛一股清泉,在傅承策的心头流淌。两人相视而笑,所有的误会和隔阂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他们紧紧地相拥在一起,仿佛要将彼此融入自己的生命里。夕阳的余晖洒在两人身上,将他们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这一刻,他们不再是南家和傅家的私生女和总裁,他们只是两个相爱的人,在这个世界上最普通却最幸福的存在。而景稚也明白,无论未来有多少困难和挑战等待着她,只要有傅承策在身边,她就有足够的勇气去面对一切。而她的母亲,也会在天堂里微笑着为她祝福。南氏新闻发布会大厅内,灯光璀璨,记者们手持话筒,摄像机镜头闪烁着焦急而期待的光芒。南昀站在发言台前,身着笔挺的西装,神情庄重。“首先,我要向各位媒体朋友通报一个不幸的消息。”南昀的声音低沉而严肃,让整个会场的气氛顿时凝重起来。“我的母亲,南老夫人,因病情恶化,不幸离世。”南昀说到这里,眼中闪过一丝悲痛,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记者们纷纷露出惊讶的表情,开始记录这一突发新闻。然而,就在这时,会场的大屏幕上突然出现了一幕令人震惊的画面——景稚竟然在南老夫人去世之前出现在了她的病房里。景稚的脸上写满了不悦和疑惑,她双手紧握着,似乎在和南老夫人争执着什么。这一幕在记者们看来,无疑是一记重磅炸弹。南昀的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他故作吃惊地皱起眉头,大声喊道:“快!快把画面关了!这是什么时候的录像?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工作人员手忙脚乱地关闭了大屏幕,但记者们已经捕捉到了这一关键信息。他们纷纷开始猜测,是不是景稚气死了南老夫人?一时间,会场内议论纷纷,记者们的快门声此起彼伏。此时的景稚还一无所知,她正和傅承策一起在一家高级餐厅用餐。两人享受着美食,聊着家常,完全不知道外界已经掀起了轩然大波。突然,傅承策的手机震动起来,他看了一眼屏幕,脸色顿时变得凝重起来。“怎么了?”景稚察觉到他的异样,关心地问道。傅承策放下手机,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南昀刚刚在新闻发布会上宣布了他母亲的死讯,并且……”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说下去。“并且什么?”景稚追问道。“他……他放了一段你出现在南老夫人病房里的录像。”傅承策终于说出了这个令人震惊的消息。:()够撩!乖巧秘书让他上瘾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