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一切,兔子这边都起步太晚了,而且,还有着外部的各种压力,所以,能正常的发展,都已经是奢求的幸事了。
在这种情况下,如果给到兔子这边和国外一样的技术,真要是比拼发展,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而第二代计算机能带来的,也正是这种珍贵的意义。至少,能给一个上桌的机会。之后如何发展,那就各凭手段了。
所以,陈兴业对柱子今天白天在实验室那边对代表团那边的要求也是相当赞同的,绝对不能让这种战略装备随便暴露出去。
所以,在庆功宴结束的第一时间,陈兴业便是带着第二代的计算机全部资料,上报到了组织那边。
……
匆匆三年而过。
1961年,秋。
入了秋的四九城,平添一分清冷。
路上行人内衬外都裹了一层单衣,一个穿着崭新黑色呢子衣,脚踩锃亮皮鞋的青年正是蹬着自行车,走进了胡同巷子里。
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
前院这边,三大爷阎埠贵正是拿着笤帚扫着院前枯黄的落叶,院中时不时的还有几个打闹的小孩子疯跑一阵。与此同时,在前院三大爷家中,忽然也是传来婴儿啼哭的声音。接着,屋子里又是有着女主人抱怨的声音。
“你看你这破记性,早都给你说了今儿给儿子带点儿豌豆糕回来吃,整天也不知道干啥的,丢三落四!”
“媳妇,这能怪我么,厂子里刚发响,几个工友拾掇着一块儿凑了瓶二锅头,这不就给忘了么。”
屋内争吵的,显然就是闫解成和于莉两口子。四年过去,他们也有了自家的大胖小子。
而听着屋内儿子和儿媳的争吵,阎埠贵也是把笤帚放到一边,进了屋。
“得得得了,没买就没买呗,又不是什么大事儿,前几年什么都没得吃,不也是那么过来了么,也没见你们谁谁谁饿死,解成这刚发工资,手头紧也是正常的。”
“就是,媳妇,咱下回再买,今儿晚上随便对付两口吧。”闫解成见老爹帮着自己说话,连忙也是跟着附和。
于莉见阎埠贵在这里开口,脸上有着不悦,但不好和公公直接对着干,只能是哼哼两声,也没搭闫解成这一腔。
她毕竟是嫁过来闫家这么多年了,对于这一家子的德行早就是了解了。就阎埠贵这抠搜的性子,她说再多反而是自找没趣了,干脆是懒得搭理。
闫解成见状,刚是要松口气,阎埠贵此时却是笑眯眯的来到闫解成边上,搓了搓手指头:“解成,这个月生活费还没交吧?刚发工资兜里可是有钱的,五块钱,我就先替你收下了。”
听了这话,闫解成脸色顿时一苦,却是差点儿忘了这一茬。
心满意足的从屋子里出来,阎埠贵兜里多了五块钱,走起路来都是美滋滋的。刚是要去拾起笤帚,继续扫一扫院前的落叶。
一道自行车的银铃由远及近响起。
听到声音后,阎埠贵下意识的抬头一看。
“呵!柱子?这有些日子没回来了吧?”
自行车上,正是何雨柱。
到了大院门口,何雨柱才是从自行车上跨了下来,听着三大爷的招呼,何雨柱笑着点点头:“可不嘛,三大爷您这也是越来越精神了。”
随口两句客套话。阎埠贵倒是笑着两眼一眯:“瞧你这话说的,要说精神,谁能赶上柱子你?”
阎埠贵这一眼看去,何雨柱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尽管是渡过了困难三年,但何雨柱这身形却是一点儿变化都没有。那一身强壮的腱子肉,光是看上去就很有气势,这玩意儿,没点营养维持,可到不了这种程度。
事实上,就过去的几年间,因为日子难过,阎埠贵这一家老小每天过的都是嗷嗷叫苦。也就是中间何雨柱私下里偶尔帮帮忙,才能让三大爷这一家子日子过好。所以说,经过这几年,闫家和老何家的关系,那是铁上加铁。
尤其是闫家的几个小子,他们和柱子的关系怕是比和他们老爹都要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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