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做这样渣虫才做的事,他真的好亏心啊!
但他实在也没有其他更好的解决方案。
这些日子他消停了一段时间没有虐虫,王廷那边就蠢蠢欲动,妄图把那个在军部任职的草包七皇子塞给他。
比起螳螂族,他更讨厌蝗虫族,毕竟,就是他们制定出了一大堆限制雄虫留在帝都星的鬼政策,也是他们想方设法把自己的几个哥哥派遣到了污染区,让他们几年见不到面。
得了,那就选这只螳螂。
可他还得敲打敲打他,让他别动什么不该动的妄念。
他就是做戏而已,千万别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诺伊扫视了一下埃尔法,冷笑一声:“我可不会轻易地相信你们这些雌虫的花言巧语。”
他做出一副为情所伤的模样来,面前的军雌果然脊背一紧。
他的声音带着淡淡的怒意。
“是谁伤害过您?”
诺伊挑眉,含糊不清地说:“呵,那可多了。”
“你们这些雌虫,花心,奸猾,肚子里揣着这个雄虫的虫蛋,又忙不迭地投往下一位雄子的怀抱……”
看着面前这位雌虫的头越来越低,诺伊以为自己踩中了他的尾巴,越发得意洋洋。
殊不知埃尔法的金色瞳仁已经渐渐染上血色,眸中杀意清晰可见。
“……谁敢这样对待大人?”
雌虫的声音闷闷的,好像在为他鸣不平。
诺伊长叹一口气,虚伪地安慰:“当然就是像你一样随意给出承诺,妄图欺骗雄子感情的小雌虫了。”
他勾起埃尔法低垂的下巴,果然,看清他神色的那一刻,诺伊了然。
真是一只感性的军雌。
他似乎要被他同族所做的事情气哭了。
那眸子红红的,笼罩着水雾。
脸上又带着伤。
诺伊觉得自己既伤害了他的身体,又欺骗了他的感情。
……自己真是罪无可恕。
可他还是压抑住对自己的深深的谴责,继续恶劣地挑衅:“……听说你们螳螂族最喜欢做这样的事?”
面前的军雌果然慌乱了:“……没有。”
他膝行两步,急切地澄清:“那些都是流言。其实我们螳螂族,对感情最为看重。我们一生都只期望能陪在一位雄子大人身边。”
“那为什么你见到我第一面就请求留下?”诺伊可不会相信一见钟情这样的鬼话。
雌虫微微脸红。
“因为您救了我。”
他金色的眸子沁润着水光,微红着眼眶,里面盛着对他的无限爱意与感谢:“没有您的帮助,我无法从刑讯处脱身。”
他将自己身上碎成破布的白色衬衣撕裂开,袒露出肌理分明的上半身。
没了布料的遮掩,他身材所带来的冲击力更加震撼。
估计在机甲操控室呆的久了,面前这雌虫肤色意外地好看,是那种久不见光的瓷白。
薄韧的肌肉层上,新伤层叠着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