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天就不一样了,他把自己洗得喷喷香,花了好长时间把自己绑好,还系了一个很漂亮的蝴蝶结。
只要诺伊轻轻一拉,他就可以被很好地缠绕起来,他想怎么做都可以。
“你是要让我这样?
诺伊指尖用力,绳子渐渐收紧,因为压迫,埃尔法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
雄子的视线一直落在他身上。
如有实质。
他仰起头,像是一条被捕捞上岸的鱼,竭力地呼吸着。
正对着诺伊的那伤口颤颤巍巍地,又冒出了一滴鲜红的血珠。
像是一滴鲜红的花露,被盛在瓷白的雪莲的花瓣上,邀人品鉴。
诺伊没忍住。
他俯下身,吻住了他颤动的喉结。
吮吸。
是淡淡的鲜甜味。
但他又恨得牙痒:他关心他的身体,牺牲自己的休息时间来给他上药,而这家伙却只想着让自己上他?
而该死的是,他竟然真的有了反应。
银色的虫纹在灼烧,像是在讽刺着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诺伊愤愤地拧了拧手中的绳带,下口更狠了一点。
埃尔法震惊到身体都颤抖起来了。
诺伊……吻了他?
他的喉结剧烈地上下滑动了一下,又滑动了一下,惊醒了吻住他的人,又牵动了伤口。
更多的血滴冒出来。
14、14。礼物()
诺伊松开手,从雌虫颤抖的喉结上离开。
他按住他绯红而干涩的唇,掐着他的下巴让他回过头来。
“你就只是想让我这样对你?”
那粉色的瞳仁颤动着,里面盛满了他,和对他的失望。
诺伊生气了。
他把药粉潦草地倾倒在这只雌虫的脖子上,呛得他直咳嗽。
伤口又粗暴地被缠上绷带,系了一个完全说不上半点美观的蝴蝶结。
埃尔法又被一屁股踹出了门外。
他摸着自己还隐隐烫热的喉结。
那是药剂在灼烧。
他却觉得那里无比温软、湿润,他仿佛曾被柔软的水草包裹、轻抚。
埃尔法坐在门外,眸子里又掠过迷茫。
为什么又生气,又要吻他?
诺伊到底喜不喜欢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