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斯娇忙道:“不渴。”
雪年边喝水边瞥她?。
金斯娇背脊一紧,实在?是扛不住这只着吊带和薄袍的旖旎美色。
雪年只是简单地投来?一个眼神她?都觉得有别的暗示。
自觉心好脏,金斯娇找话题:“您还没睡?”
雪年小口?地啜着水,“在?等?你。”
“刚才在?外面碰到薛老师和乔老师了。”她?解释自己来?晚的原因。
“嗯,我看见了。”
“……您看见了?”
雪年走?到窗边,撩了下落地窗的双层窗帘一角,道:“从这儿能看到院子里。”
金斯娇顺着她?撩开的那叫看过去,果然,庭院的夜景尽收眼底。
也?就是说,她?在?那儿木头似的坐着,雪年早就发现了。
金斯娇顿感窘迫,她?的笨拙总在?雪年面前无处遁形,形象尽毁。
原以为雪年一定会借这机会逗弄她?几句,没想到雪年忽然视线一偏,把她?左手拉过去,“手怎么了?”
金斯娇顺应她?的动作往前靠了靠,“不小心烫了下。”
雪年眉心蹙起:“冲过凉水了吗?”
“还,还没。”
光顾着激动,忘了。
“你……”
听语气雪年大?概是想训她?,但?一抬眼,看见金斯娇明亮的双眸,她?到嘴边的话压下来?,变成:“怎么烫着的?”
金斯娇老实回?答:“吹头发的时候没注意。”
雪年一哑。
好半天,她?哭笑不得地在?金斯娇额头敲了下,带她?到卫生?间冲凉水。
哗哗的声音停下,面盆接了一汪水。
金斯娇左手被牵着浸进水里,清凉的液体覆盖到手背,针扎一样的痛感顿时减缓了许多。
雪年隔水观察着那片红,确认不严重,舒了口?气,同时又无奈:“吹个头发都能伤着自己,明天岂不是要把厨房都给炸了?”
金斯娇心道那应该不至于,炸厨房的另有其人,情况不对她?会及时跑路,绝不给人添麻烦。
“我本来?想让您教我的,”她?低声说,“我可以像上次一样帮您打下手。”
上次她?哪儿是帮忙打下手,分明是小尾巴一样拴人腰上。
雪年包容了她?不切实际的小幻想,“以后有的是机会。”
“以后”这个词像承诺,金斯娇心念一动,很喜欢。
她?凝视着雪年的侧颜,明灯下雪年肌肤白得生?光,长发松散地挽在?耳后,几丝垂落,轻垂的长睫只能遮去眸中一半的情绪,整个人温柔得不像话。
进屋之后只注意到雪年穿着吊带和睡袍,她?这才发现,雪年摘了choker,脖子上的吻痕还没消干净,颈侧雪白的皮肤上沁着一簇淡淡的粉。
“你再这么盯着我看,今晚上床就不止是睡觉了。”雪年说。
金斯娇蹭地挪开脸。
耳后根肉眼可见地红透了。
雪年没抬头:“再泡个一分多钟,要是痛的话找节目组问问有没有烫伤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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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斯娇忙道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