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是她,绝情也是她。这一层美人皮下,是怎样的一个灵魂?谁知道呢……最后金禧被扔进了军营,出来后整整掉了五十斤,衣服瞬间肥肥大大再也穿不了了。金禧抱着曾经的衣服,哭的昏天黑地。她身上的肉就是她的寄托。如今,没了!!!!——————————三日时间,转瞬即逝。西蜀军断粮已久,军中很多将士已经开始商议班师回朝的事了,却被凌锦一口回绝。如今灰扑扑的回了西蜀国,蓝桉根本没可能与西蜀国太女抗衡。这无异于是送死!主帅不下令,如何回国?擅自撤军,那就是逃兵!主帅营帐中蓝桉看了看一脸阴沉的凌锦,悄悄的勾起嘴角,不用打仗,总是好的。“锦姨,军中断粮许久,总不能一直这么耗着,不如……”蓝桉未说完的话在凌锦凶狠眼神下,而销声匿迹。“报!”传令小兵突然进来,跪地回道。“禀主帅,有人求见凌军师姓楚,说是军师旧识。”凌锦眼神瞬间发光,赶忙说道。“快请进来,不,我亲自去请!”凌锦大跨步出了营帐,就看见楚妤姝带着北九静静的等在那里。紫衣华服,气势逼人。“楚小姐!”凌锦抱拳行礼。楚妤姝颔首点头,眼神看向凌锦背后的蓝桉,微微一笑。“这位想必就是西蜀国,刚刚寻回的皇女吧?”蓝桉打量着楚妤姝,轻轻颔首。好威严的女人!凌锦上前一步将蓝桉挡在身后,与眼前的楚妤姝相比,蓝桉无异于是只小白羊。还不够楚妤姝塞牙缝的。“楚小姐,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何事劳您大驾?”楚妤姝收回视线,倾斜的眼角瞥向凌锦,眼神带着几分狠厉。“破东霖,杀姜棠。”只有杀了破了东霖城,这个所谓的皇女才能有与太女一较高下的资本,才能将西蜀国的水搅的再浑一点。这个前提是,姜棠必须死!楚妤姝眼神看向东霖城,一丝纠结闪过,却又转瞬消失不见。第二日一个小兵就乔装打扮,骑着高头大马绕路去了青州,那正是东霖城的后方。一路疾驰,赶到青州城知府住处时,却被告知知府大人不在府中,这封密信只能交由门房。所幸,密信需要独特方式才能显现。倒也不怕泄露机密。门房眼看着那人走远,转头就将信交给了周藜,周藜紧紧的握着信。他知道,姜棠说的时机已经来了。“你想好了吗?”身后突然有人出声,周藜吓了一跳,猛地回头就看见陈戚站在他身后。他的父亲,知府大人的夫郎。周藜瞬间冷下脸,神情不悦的说道。“你来干什么?还没天黑呢?你要的好戏还没上演呢!”陈戚脸色一瞬间发白。“我是你爹爹……”周藜嗤笑一声说道:“把自己儿子送到母亲床上的爹爹吗?你们的恩恩怨怨与我何干?为何这般作贱我?爹爹,你配吗?”周藜转身离去,独独留下陈戚无助的站在那里,脚下的地面被一滴一滴打湿。当天晚上——周玢回到府里时,远远的就看见周藜向她跑来,刚到身前就扑面而来浓烈的酒味。周玢一把抓住对方的胳膊,面露不悦。“怎么回事?你喝酒了?”“嗯嗯,开心!”周玢仰起头,笑脸盈盈。“母亲,有人上门提亲呢,儿子当然开心了!”“谁?”周玢阴沉着脸,眼底翻涌着瘆人的杀意,喝醉了的周藜咯咯笑着,连蹦带跳的闹。‘吧嗒’一封信掉在了地上,那独特的标志让周玢瞳孔一震,赶紧俯下身将信件塞进怀里。对着周藜质问道。“这信哪来的?”周藜喝多了酒,迷迷糊糊像是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打着哈欠直往周玢身上靠。手上沾染的药粉,悄无声息的涂到周玢的身上,周藜嘴角微勾,眼睛一闭就昏了过去。周玢只能将人抱起,送回房间。行走间,只觉得越发暴躁,转念一想可能是因为突然有人上门提亲。低头看了看如花似玉的少年,某个禽兽显然是不想放手的,能打发掉一个沈轻,就能弄死第二个。将人放到床上,周玢看了一眼周藜的睡姿,转身离去,她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书房周玢心情烦躁的连喝三杯水,就感觉有股邪火,让她焦躁难安。不是情欲,是心灵上的神情不安。压下心头情绪,周玢用独特的药水涂抹信纸,黑字渐渐显露出来。挥兵其下,断姜棠后路。左右夹击,拿下东霖城!周玢感觉有点奇怪,太女怎么会让她现在就暴露身份呢?前几日不是还说要按兵不动。,!烦!烦死了!心头的烦躁让她暴躁不已,任何需要思考的事情,都让她感觉到烦躁,下意识的就降低了戒备心。肝火上亢,导致心神不定。心神不定,自然思虑不周。周玢愣是烦躁的站起身走了两步,推开了半扇窗户,吹了一会儿风,却更加烦躁。转过身,打开了暗格看了看兵符,想着明日该何时出发,最后关上机关。眨眼间,就流了一脖子的汗。周玢暗暗感觉不对,戒备心极强的她立即找来府医看诊。“大人身体无碍,就是肝阳上亢,火扰心神导致的心神不定,开点药就好了。”这是自己的老人了,她的话周玢自然是信的,这才放下心来。自从知道姜棠是黄泉的人,她就格外小心,听说黄泉小鬼儿隐匿之术极其厉害。她便派人在书房各个隐蔽角落撒下发光的莹粉,小鬼儿叫鬼,又不是真的鬼魂。她依旧还是实体,依旧不能悬空而处。这方法确实奏效,让好几波的小鬼儿都无功而返了,这周玢警惕性未免太重了。这一次借由周藜之手,扰乱对方情绪,下了可以激发肝火的药物,导致她心神不定。一个人烦躁时,警惕性大大降低。这就给了早就等候多时的小鬼儿机会,她倒挂屋檐,从半开缝隙中偷看到兵符的藏身之地。:()女尊之疯了吧!妻主改过自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