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安说:“妈,我知道你舍不得他们,你放心,我们肯定挑个踏实能干的,对孩子有耐心的,不会让他们受委屈的。”
“我说了,我去。”
“爹怎么办?”
“在河市待的那一年,他不是也没饿死,活的好好的?”
乔安安总觉得有些不安,两个人常年分居两地不是好事,假如以后谦谦和饭饭的孩子需要她,她肯定要把季诚带上,感情淡了容易出问题。
乔安安是这样想的,也把这件事告诉了季诚。
“妈亲口说的,过去帮咱看孩子?”
“嗯,我还劝她留下,保证好好找一个靠谱的人,不会让孩子受委屈。”
季诚沉默了一会,又问道:“他们两个吵架了吗?”
“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在饭桌上两个人都没说话,只有我和咱妈说,爹没有插嘴,这么说还真有可能吵架了,那更不能让咱妈去了……”
“去还是要去的,咱妈要是不离开,别人怎么会有机会呢?”
“你是说那个女人?爹不会这么糊涂吧?”
“难说,丈母娘差点出事的那一次,我就在大队院的办公室里,遇见他们两个,那个女人握着我爹的手。”
“这么算起来,得有一年半的时间了,你怎么忍得住的?要不是咱回来遇见那个女人,咱妈是不是一直蒙在鼓里?”
这儿子当的……
“我受伤那次,爹不是去了吗?我跟他谈过一次话,他说是我误会了,他和那个女人是以前的相亲对象,他没有这个心思,我相信他了,谁也不希望自己的爹妈过得不好,我愿意给他一次机会。
没想到我想错了,至少那个女人不是个省油的灯,男人死了两三年了,还没想着改嫁,却硬往咱爹跟前凑,狐狸尾巴露出来了。”
乔安安叹了口气,“你以后要是遇见了一个让你动心的人,可千万别把我蒙在鼓里,我最讨厌被人欺骗的感觉了。”
季诚一把把媳妇搅在怀里,大手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再敢胡说八道,我办了你。”
“就打个比方,你怕什么呀?”
“怕你是给自己铺后路,就是想跟我说,如果有一天你对别人动了心,让我放了你?没门,三个孩子的娘了,你就老老实实地跟我过吧,哪怕有好男人,你也没有资格挑了。”
乔安安双手捏着男人的腮,“不许曲解我的意思。”
“咱俩的机会是对等的,为什么把假设按在我一个人身上?这是不公平的。”
饭饭让爸爸妈妈逗乐了,笑的呵呵的,谦谦却很惊恐地扒拉乔安安的手。
季诚一手把大儿子抱了起来,“要儿自养,还是大儿砸好啊,知道心疼他爸爸。”
另一只手摸了摸饭饭的小脑袋瓜,“你这个小皮夹克漏风啊。”
饭饭还以为爸爸逗他,笑的更欢了。
晚上,季大爷和季大娘又来了,季诚出去溜达了,季大娘对着季满仓撒泼,季母也没惯着,管他妯娌大伯哥的,一顿大笤帚疙瘩抽出去了。
“有本事去抢人,没本事就憋着,都是自己作的,谁还欠了你的?”
季大娘气的蹦高,“季华也是你侄子,你和老二六亲不认见死不救,我看看你们能有什么下场?”
“什么叫六亲不认见死不救?季华干了什么事?你当妈的不清楚吗?你撺掇儿子打儿媳妇的劲头呢?拿出来呀,都看着你害怕,你儿子就回来了。
管季诚的人一大堆,他可没有本事把季华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