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许可莹皱眉告诫他,脸上没有毛给他舔。凌川脱了她的裤子,他说总有地方会有。许可莹不想秒懂,她真的发现凌川说话很有艺术。水打湿了他的眉毛和长睫,那双可怜的桃花眸抬起,深情地望着她的时候,凌川问他们现在算什么。许可莹舒服地哼哼两声,贴着他的脸颊上下滑动,“你甚至都不算我的前男友。”她笑笑。凌川眸色黯然了下,报复地在那里打了一巴掌。许可莹瞬间身体紧绷,抓着他的头发,逼着他抬头,“你真的很狗,凌川。”“你不爽吗?”他闷声回应着,连头也没抬,“我觉得你爽得很。”修长的手指叩响门,钥匙放进锁里,来回转几下,门就会开了。凌川家门就是这么开的。他熟练重复了很多遍,许可莹也应该学会的。许可莹终于不再嘴硬,趴在他的肩膀上开始小声地哭起来。“那些天,你究竟在哭些什么。”他喘着粗气,将她扛在肩膀上。“干嘛,难道哭得你很有感觉,变态。”许可莹脑子混乱,说出去的话也口无遮拦。凌川勾唇笑了下,“哭得心碎了一地。”他答非所问。“什么?”模糊得让许可莹不明白他在说的东西。凌川含住她的唇,毫无预兆地吮吸吻了起来,一手扼住她的脖颈,有规律地缓缓揉掐,“我说。”他喘着粗气,边吻边说,“哭得我心碎一地。”“那你当初为什么不来安慰我?”许可莹胡乱揉搓着他的脑袋。凌川将她往上托了托,放在了腿上,“我、怎么、配。”他边用劲边说。“我连你、前、男、友、都算不上。”许可莹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她流下的眼泪直接滚落在他锁骨,手死死环住他的脖颈,“别生气了。”她语气开始讨好。“五个月,你真的没想过我吗?”凌川停了下来,贴着她耳边问。他是傻子吗?集训里本就男女比例失调,他这么大个晃悠在学校附近,许可莹早就注意到了。就连送东西时候的化名,陈烈这个名字cl,反过来就是lc。许可莹住在他房子里的时候就在他点外卖的单子上看到了。她想的话,几乎可以每天都能看见他,不断在她的周围刷存在感。有什么好想的。凌川用指腹蹭过她的嘴唇,“你这里没想吗?”离了他,还能亲谁?许可莹微微皱了眉,“我又不是经常亲人的,有什么好想的。”“之前天天亲我,还以为你什么破习惯。”凌川看着她生气的小表情,觉得好笑。“我?”许可莹指了指自己,“你都不带反应的,谁知道是不是背后经常”她不说了。“那是初吻。”凌川闷声说出口,将她放回了床上,他说出来甚至还有些责怪的意味。“谁不是呢。”许可莹小声嘀咕着呛了一句。凌川笑着又要凑上前亲她。静了会,她问,“真没反应?”凌川拉着她的手往下。许可莹不说话了。——————尤绵和许可莹说,她和沈御牵手了。过了两个月,又说他们亲了。小姑娘乖乖地报备着他们的进展,许可莹欣慰地听着。“你和凌川怎么样了?”尤绵问她。许可莹戴着耳机,正懒散地趴在凌川的身上晒着太阳,她瞥了眼凌川。凌川听不见尤绵说话的内容,但他能听见许可莹的。
许可莹说,分手中。虽然分手,但是每天亲他抱他。虽然分手,但是每天还在他的身边。凌川问她是不是不打算给他名分。许可莹捂着他的嘴让他别说话。一个格外渴求爱的人总是被拒绝爱,这个时候他会做什么。像是训狗公式,不断去拉高期待感,那么狗就会一直期待。同样的道理,让他看得见爱,却不明确告诉他,让他捉摸不透,痛苦和快乐交织着,那么他就会一直渴求下去。世界上除了她,每人再会做到这一点了。爱是奖赏,是惩罚。得祈求才会有。不祈求却轻易得到的,不叫爱。【凌川x许可莹end】————【小剧场】刚去北京那一阵子,许可莹适应能力差,经常半夜心态崩溃。又见证了她亲生父亲的第二次婚礼。那段日子,许可莹看见男的就烦,看见凌川也烦,怎么看都不顺眼。凌川去求沈御,求了一周,沈御才答应舍去一次异地和尤绵见面的机会,让尤绵在北京多呆几天。其实正合尤绵的心意,她也察觉到了许可莹状态不对想去安慰,但是和沈御见面机会又这么宝贵,她担心沈御会觉得失落。吃穿住行,凌川已经给尤绵安排好了,交给她唯一的任务就是把许可莹哄开心。“那你呢?你不一起吗?”尤绵问他。“她嫌我烦。”凌川轻声解释。尤绵“哇”了声,感慨许可莹家庭地位不错,她想学学。不过尤绵对沈御说嫌他烦,只能换到一句,“觉得我烦?长能耐了,下次屁股打开花。”她真心觉得自己家庭地位日渐下滑,没开玩笑。绵:今天带她吃甜点,她笑了。绵:【图片】尤绵认真给凌川报备着。只要许可莹笑了,凌川就觉得有用。绵:今天去shoppg,小莹刷你的卡给我买了俩裙子。绵:【图片】照片里许可莹笑得更开心了。凌川对尤绵的工作很满意。许可莹拿着尤绵的手机给凌川发消息,尤绵在一旁咬着冰淇淋问:“这样好吗?”“没事,回头你再敲他一笔。”许可莹笑嘻嘻地对尤绵说。直到。绵:今天带她去看帅哥了,她还是很开心。绵:【图片】凌川转发给了沈御,让他现在来北京把尤绵带走。立刻马上。许可莹将手机还给了尤绵。“你这不是耍他吗?”尤绵看着上面的聊天记录,感慨半天。“嗯,就耍。”许可莹喝了口饮料,和尤绵一起躺在按摩椅上。“耍吧耍吧。”尤绵无条件站在姐妹这边,她舒服地闭上了眼睛。其实察觉到凌川想哄她的时候,许可莹内心就已经没这么烦躁了,她只是想看看凌川现在的脾气到底好到什么程度。“尤绵几点了。”许可莹习惯性地去摸旁边的位置,却没有摸到尤绵。“小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