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再去看,就用被子蒙住脸,可又偏偏偷挪过去目光。沈御随手将空调温度打低,湿纸巾擦拭过他的手指,反复几次,他很有耐心,全程没有看向尤绵,也知道,小姑娘肯定羞得藏进被窝里了。分明是让她歇会,可尤绵却觉得更加难熬了,身体莫名空虚,她不明白怎么回事,将被子紧紧抱在怀里,然后趁沈御不注意,用腿轻轻擦蹭着被子,两只腿叠在一起,将被子揉进身体里。沈御能没有注意到吗。他安静地听着被单布料摩擦的动静,少女低着个脑袋微喘气,涨红着脸,想尽办法让自己舒服。没有他给的好。尤绵难耐地抬眸望着沈御,男人坐在床的另一边,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随意搭在床沿,他侧过脸,用余光观察她的举动。被子鼓起一团,缓缓挪动着。尤绵乖乖地爬了过来,用被子当掩体,鬼鬼祟祟地凑到了沈御的身边,她想继续,但是又不好意思说,做一些暗示的动作,于是,她咬了咬沈御的食指。软软的,不知道在舔些什么东西,尤绵胡乱将他的食指咬在嘴里,囫囵吞枣地含着,又吐出来。“好吃吗?”他喉间压着一丝笑意问她,指腹按了按她的嘴角。尤绵抬眸呆呆地望着他,“想。”再多一个字,她就不乐意说了。“啊。”沈御像是个耐心温柔的牙医,让尤绵张开了嘴巴。尤绵还就这么听话,有些呆愣地张开了嘴。瞬间,压在了她的舌根,喉咙自然而发的干呕袭来,她眼尾挤出了些生理性的泪水,沈御安抚地拍了拍她的后背,接着将中指也放了进去。她的唇迫使得张更开了,但是沈御不再欺负她的舌根,而是正常地让她含着。“过来,抱抱你。”沈御另一只手,单手将她抱在自己的怀里。尤绵真以为是简单的抱抱。“不行,这样坐不行。”她惊慌失措地用手推开沈御。沈御亲了亲她的脸颊,轻挑过她的下颌,让她抬眸看着他,“别怕,放轻松。”看着他的眼睛,就会安心,尤绵眸色如受惊小鹿般,紧张扶着他的肩膀,缓缓和他抱在一起。“要撑开了。”尤绵哼哼唧唧贴着他耳边说,“怎么可以”“很棒,乖孩子。”沈御揉揉她的脑袋,将刚才的手指重新放进她唇齿间,“含着。”床沿边很不稳定,尤绵半个身体都是悬空,全部重量依靠在沈御身上,可偏偏他又将她不断悬在半空,让她失重,再迫切地降落,上上下下。晶莹水光粘腻在他的手指上,尤绵呜咽着委屈看他,“不吃了。”“好,不吃了。”沈御看着她满脸写着抗议,笑着低头吻她,“这个吃不吃?”他将舌尖喂到她唇齿间,让她含着。尤绵喜欢,就像果冻一样,凉丝丝还有点甜。两人吻得缠绵,尤绵逐渐忽略了自己的现在的处境,却又被沈御一次次沉闷的动作给拉回来,她又着急地想推开他,但是嘴唇上温柔的缠绵又让她舍不得。进退两难。他太知道怎么哄她了。说再多好听的话也没用,要逐渐让她降低心理的防线,引导她,尤绵很乖的,表现很优秀的小朋友。沈御想到这,轻声嗤笑了下。“嗯?”尤绵微愣,眨巴眨巴眼望着他,“不亲了吗?”她小声地问。
“亲。”沈御重新俯身吻了上去,比之前更加深,他趁着尤绵不注意,手臂托着她身体,从床边起身。尤绵下意识紧紧搂着他,“你带我去哪啊?”“口干舌燥,喝点水。”沈御就这么抱着在屋里走动着。每走一步,尤绵就颠一下,她额头已经冒汗了,眉头也痛苦地拧在一起,低着脑袋,看地面的位置,走路他也不弄出来。“不许咬我的脸。”“沈御!我真的生气了。”尤绵好几次将推着他的脸,沈御又贴了上来,特别是生气的时候,尤绵的脸软乎乎地鼓起,本就红得发烫,更是被他亲个不停。“嘬一口。”沈御耐心和她讨价还价。“不给!”尤绵攥着拳头锤着他锁骨。“昂。”沈御点点头,“不,给?”他咬着牙,一字一句压中语气说道,没说一次,腰就用劲一次。尤绵欲哭无泪,嗓音变得柔软粘腻,“给,给别欺负我了。”“不喜欢吗?哪里欺负你?这?还是,这。”沈御将她靠在冰箱上,压得她稳定地贴在冰箱,他俩一向不喜欢用冰箱贴装饰冰箱,所以冰箱表面光滑冰凉。冰凉的触感让尤绵缩回了身子,只是躲开冰箱,就要往下滑动。滑下去,他就要把她托上来。禁锢着,哪里也去不了。连冰箱都有些晃动着,尤绵将脸颊凑到他嘴边,“给你,都给你,别这样了。”沈御已经听不进去了,狭长黑眸淡然抬起盯着她看,“乖,先结束一轮。”什么是一轮?还有下一轮吗?尤绵已经来不及细想,眼神逐渐涣散,骨头都要散架了。肌肤和冰箱表面不断摩擦,红印明显,火辣辣的,不算太疼,因为沈御用手背垫在她身后脆弱的皮肤上。尤绵晃动着,望向沈御的眼睛,难得面对面见他眸色黯然,他也有些失神,完全靠着本能,理智早就抛之脑后,他微微张唇,喉结不断上下滚动,下颌随着难耐地喘息微抬起,长眸微眯。“要尤绵,尤绵,亲。”不成话的语句破碎地被他低喃出来,紧接着,他用力吻上尤绵的唇。连续数几十次动荡,终于结束。“啪!”一个脑瓜壳拍在沈御的头上。“冰箱也弄脏了!”尤绵气得不行。沈御模糊地“嗯”了下,凑上前,“再来一次,好不好?”他气息滚烫炽热打在她的肌肤上。“嗯?”他没等尤绵回应,一把将她捞了起来,打开了冰柜,饶有耐心地将冰球倒进玻璃杯里,修长无名指上还戴着婚戒,沈御神情淡然,没说什么时候开始,也不告诉她会不会突然开始。心中像是兔子乱跳,尤绵靠在他的怀里,只好看着他做这些事。酒柜随便取出瓶whisky,液体顺着玻璃杯边缘倒入,冰球浸没在酒水里,他指腹蹭过杯沿,单手拿了杯子仰头灌着。喉结随着他吞咽的动作滚动,水声咽下的动静在黑夜里不断放大,尤绵幻视了他在吞别的东西。她觉得自己有些疯了,脑海里全是这种不正经的事情,“你怎么还喝,真醉了怎么办?”“怕我喝醉?”沈御用冰凉的杯子蹭她的脸颊,给她降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