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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30(第1页)

很没出息地狠狠闻了闻空气,然后恶狠狠道:“我就是闻一下!没碰!一下都没碰!”阿舍尔觉得好笑,抬手勾了勾指尖,没好气道:“别浪费时间,我进来也不是真要给你干什么的。”“……啊,”迦勒脸上闪过肉眼可见的失望,小声嘟囔道:“我就知道。”“你知道什么!”阿舍尔点了点脚尖,像是在暗示什么,“手伸过来。”“奥。”抬脚踩在迦勒湿漉漉的掌心上,阿舍尔站定,凝神盯着对方。六百多年的虫群和现在的虫群,差距极大。那时候狂化状态下的雄性虫族只会令阿舍尔感到恐惧,但现在发情期的迦勒,却远比他想象中的情况更好。甚至可以说好到出乎所料了。“……妈妈您再这样看着我,我快忍不住了。”迦勒哑声道。阿舍尔收回视线,“很难忍耐吧?”“嗯。”迦勒轻轻应了一声,缩成针尖的瞳孔看似聚神,实则视线涣散,“本来忍着挺难受的,但一想到可能会吓到您,就突然感觉……也不是忍不了。”阿舍尔眼底闪过一抹微妙的情绪。六百八十二年前,这群陪伴在虫母身侧的雄性虫族们并不懂得忍耐,他们的欲望直白而热烈,藏着惊人的滚烫,哪怕看到了虫母的排斥和恐惧,但他们并不会觉得有什么。——能有什么呢?每一代虫母与虫群都会经历这样的事情,哪怕虫母再排斥,可当契合的身体相互贴近后,也会因为基因和种族的引领,而变成天经地义的结合。于是诞生原始的虫群们就那么张扬地裸露出自己狰狞的欲望,却并不曾思考过虫母愿不愿意接纳他们的渴求。这一点虫群们以前并不知道。但现在,他们知道了。迦勒眯了眯眼睛,属于虫母的甜香刺激着他的感官。先前在生态园时,迦勒本以为自己会像是失控的疯狗一般叼着“猎物”吞入腹中,哪管妈妈会不会害怕,他只想满足自己的欲望;可真到了直面的时候,迦勒却忽然发现自己似乎还挺有忍耐天赋的。明明浴缸冷水下的身体血脉偾张到几乎爆炸,让迦勒有种快反向让冷水沸腾的错觉,可他竟然还能心平气和地哄着虫母离开。迦勒:“妈妈,我不想再吓到您了。”他哑着嗓子喘气,被阿舍尔踩着的手掌烫到惊人,明明满眼都是疯狂的渴望,却还是违背本能,尽可能地不去靠近对方。……如果以后选择他们,那就要习惯这样的生活。当这个念头升起来的时候,阿舍尔先是惊讶和意外,随后又被另一种古怪的情绪代替。他竟然已经开始思索这种“如果”和“假设”了吗?阿舍尔抿唇,在迦勒的掌心上跺了跺脚,小小的身体略颤,看得眼前的虫族心脏软软,口口硬硬。正当迦勒准备再说些什么的时候,他忽然看到虫母转身背对着自己,将那对轻薄的虫翼向两侧展开。阿舍尔身上还穿着之前洗澡新换的浴袍,肩胛处开着一道口,正好能把虫翼从中露出来,而当这对翅有意向两侧撑开时,位于中央娇嫩的翅根便全部暴露了出来。虫母的存在对于虫群来说就是安抚。这话不假,可特殊情况时,普普通通的陪伴自然没用。在除了交配之外的活动中,虫母全身上下分泌的、带有甘甜气息的液体,都是虫群们的安抚物。翅根、胸膛、股间均在此列,漫长又煎熬的发情期也会在这样的特殊陪伴下早日结束。但显然,在三者之间,阿舍尔仅能拿出的只有这对翅。

张开的虫翼轻薄漂亮,露出的翅根也与肌肤相连,几乎明晃晃地把答案摊开在了迦勒眼前。咕嘟。那一刻,迦勒吞咽唾液的声音几乎大过浴缸里水体碰撞缸壁的动静。他颤抖着声线,沙哑询问:“……妈妈,真的可以吗?”阿舍尔背对着迦勒,他的视线有些无处落脚地扫过氤氲雾气的镜面,似乎跨过了心里的那条线,轻声道:“可以,但是要轻点。”他想,或许自己可以试试。试一试,看到底能不能习惯不再当人的生活,能不能彻底接受虫母与子嗣之间那诡异又亲密的关系。阿舍尔轻轻吐出一口气,闭上眼睛,轻颤的虫翼彰显着他的不平静,可即便如此,单薄又漂亮的小虫母还是默许了身后滚烫气息的靠近。当真正碰触的那一刻,阿舍尔甚至感觉是自己的心脏,在被浑身炽热的始初虫种舔舐。……精神力网有一刻被虫母那边主动掐断了,于是等候着妈妈呼唤的虫群们陷入了躁动不安的沉默里。站在门口的乌云满脸阴沉,他有些焦躁地来回踱步,显然不安到了极点。乌云:“就这么等着?你们就不担心?”歌利亚:“担心。”“那还不冲进去?”“那你为什么不冲进去?”缪抱臂反问。“我……”乌云哽了哽,“我怕妈妈生气。”“我们也是。”“……”一时间,几个人高马大堵在走廊里的虫群又一次陷入了沉默。精神力网内的连接只能是虫母那边主动掐断的,能主动掐断就意味着没有危险,可什么程度才会到妈妈主动掐断这层联系呢?是怕精神力内部的波动被他们感知?仰头靠在墙壁的旦尔塔缓缓闭上眼睛,看似平静,可从眼尾延伸出来的猩红裂纹却一路蔓延至脖颈,深深藏于衣领之下。在连接中断的那一刻,祂的大脑是空白的,或许是因为从前在妈妈的身上得到过更多,所以被旦尔塔压在心底的嫉妒也更加强烈。但祂什么都做不了。——因为那是妈妈,是整个虫群的虫母,从来只有虫母选择他们的份。来源于共生者的情绪跃动一股一股跳动着,旦尔塔和歌利亚的感知最为直观,迦勒的愉悦几乎要像是满锅的水一般向外溢着,变成了刺激他们神经的导火索。就在时钟内的指针又要转动一大格的时候,紧闭的房门忽然被打开。“妈——怎么是你?”乌云翻了个白眼,看着衣冠楚楚的迦勒没有好脸色,“发情结束了?”“我的房间出来的不是我还能是谁?”迦勒也同样回敬给对方一对白眼,他压低声音,“小声点,别吵到妈妈了。”迦勒靠在门框上,“有妈妈在,发情算什么问题。”“等等——”乌云动了动鼻子,小声问:“好甜,妈妈呢?”“我床上。”说这话的时候,迦勒有些骄傲。他慢吞吞整理了一下衣领,随即大发慈悲地让开了门口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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