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事情出了这么大的变故,我能不能留下这条命,都还是未知数。”
“我的身家性命,可是全都托付给大人您了。”
“咱们两个此时那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要是真的动歪心思,那也不过是被你拉着一起,同归于尽罢了。”
“我又不是傻子。”
“放着好好的活路我不走,偏偏又自寻死路。”
娇娘语气无奈:“也并非是我,不想要出面做这件事情。”
“实在是没有机会呀。”
“我与姜安宁之间的关系,大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她可当我是赵海的姘头呢。”
“如我这般的身份,中间又藏着这么好大一个误会,我说此时贸然找过去,即便我有舌灿莲花之能,把话说的再怎么天花乱坠,只怕姜安宁也都不会相信。”
娇娘凑上前,轻轻的拍着王尚胸膛:“可是大人您就不一样了啊!”
“邀请您到饕餮楼去赴宴,共度中秋佳节,那可是姜安宁亲口和您说的。”
“即便这是鸿门宴,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只要大人您能走到她身边,把这一套说辞说给她听,还怕她会不相信吗?”
娇娘捋了捋头发:“即便是不相信,即便咱们所有人都明明知道这不过是谎言,可谎话说多了,也会在人心头留下个疑影儿的。”
“如此只要她日思夜想,早晚有一天她会想要去求证的。”
“到时候……还怕会没有证据吗?”
这就是要没证据,创造证据,捏造证据的意思了。
王尚眯了眯眼。
“可你之前不是还说,桑静婉很有可能已经在姜安宁的身上复生了吗。”
他沉声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咱们说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呢?”
“总不能桑静婉,听了这些编排她的话,会愧疚的无地自容,然后引颈就戮吧?”
“你别跟我说你是这样想的。”
“三岁孩子都不会像你这般幼稚。”
娇娘笑了笑:“大人您自己也说了,那些也不过就是猜测。”
“这随意猜测的事情,怎么能够做数呢?”
“更何况,在与人说这些事情之前,难道不应该先确认一下,如今的姜安宁,究竟是姜安宁,还是桑静婉吗?”
“如果她是姜安宁的话,那么自然应该依着咱们刚刚的计划进行。”
“可如果,如今的姜安宁,已经成了桑静婉的话,那那咱们自然也应该调整一下计划。”
王尚略挑了挑眉。
“若现如今的姜安宁已经变成了桑静婉,你又待如何呢?”
娇娘毫不犹豫道:“自然是马不停蹄的连夜赶回京城啊。”
“赶回京城?”
王尚看着人,不解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