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祭司沉了脸:“又或者是交下了什么关系?留下了什么人的承诺?”
“这关系到,待到姜安宁知晓桑静婉被害的原因后,若是因此记恨上了咱们,会不会借由这股不知来路的势力,对咱们桑氏一族做些什么?”
二长老被点醒过来,声音发沉:“真要是这样的话,且先不说,那不知来路的势力,会否对咱们做出什么毁灭性的打击?让咱们根本就无任何还手之力,只能洗干净了脖子等死。”
“光是敌暗我明,咱们根本就摸不清楚对方什么时候,会突然间像咱们砍来一刀,就足够咱们喝上一壶了。”
知道有人要杀你,但根本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又会在什么时候杀你,这才是最可怕的。
“难道就没什么办法把这件事情查清楚吗?”
二长老满怀希望的看向大祭司。
大祭司冷笑:“现在倒是指望起我来了?”
他呵呵了几声,似乎是在嘲讽二长老等人之前对他的肆意侮辱。
二长老也是能屈能伸。
立马就做出讨饶的样子,看起来似乎真情实意的与人道歉。
“之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大祭司!是我糊涂了,是我猪油蒙了心。”
“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则个?回头儿,回头我就把我珍藏的那壶好酒,给您送过来,如何?”
二长老态度摆的很低,大祭司总是知道他说的话没有几分真心。
不过是此时碍于是关乎身家性命的大事,所以不得不暂时的假意屈服罢了。
这样的道歉,听着也着实没什么意思。
反正,等危险解除,不过又是恢复原样罢了。
等真到了需要牺牲谁换取大家平安的时候,眼前跟你做小伏低的人,势必会成为第一个踢你下去。
大祭司想明白了这些,便也不怎么在意了。
“酒就不必了。”
“君子不夺人所爱。”
“既然是二长老的珍藏,还是二长老留着自己喝吧。”
大祭司道:“正是因为查了,知道了一些消息,经过深思熟虑,才会慎重做下这个决定,回来与你们说。”
“倒是没想到,平日里瞧着和和气气的人,才只听了我一句话,便连听第二句的耐心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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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叫我还如何继续再往下说呢?”
“泥人尚且还有三分土气,何况我作为桑氏一族的大祭司,这么多年兢兢业业、勤勤恳恳,便是没有功劳也该有几分苦劳吧。”
“怎的就这般不值得你们信任?这般……连说个完整话的资格都没有了?”
大祭司冷眼看着二长老,呵了一声:“二长老说说,这件事儿我难道不该伤心,不该生气吗?”
“自然是应该的。”
二长老自然是顺着人的话往下说,脸上尽是讨好之色。
“这件事情的确也是我们冲动了些。”
他努力找补了两句:“但我保证,我们绝对不是对大祭司您有意见,实在也是被当年之事给吓着了!我们是真的害怕了呀。”
“所以乍一听见您说,不让我们再去找桑静婉的女儿了,我们这心里难免就会犯嘀咕,想着会不会当年桑静婉做的事情又要重来一遍。”
“桑氏一族,已然不是从前的桑氏一族了。”
“我们是再也受不得,如同当年一样的波折了。”
“从前那事儿,就已经让咱们大伤元气。”
“蛰伏了这么许多年,休养生息,也未见得恢复从前的十分之一。”
“真要是让从前之事再上演一遍,只怕咱们桑氏一族,那是丁点儿火苗也留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