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大仙走后,刘伯阳低声呢喃:“父亲,您安心,我绝不会让您白白牺牲。当我修为超越他那天,便是我为您复仇之时,我绝不允许凶手逍遥法外。”
刘伯阳选择此时遵从内心,悼念父亲,以提醒自己勿忘父亲的惨死。因为黑夜能掩盖一切,使人无法看清他的真实面目。他担心葬礼上,冲动之下与常大仙冲突,那自己的生命也将危在旦夕。
因此,他决定在夜晚安葬父亲。夜幕降临,刘家的手下们整齐列队于庭院,静待刘伯阳的指令。。。
目睹此景,长大贤并未出声,他深知此刻言辞无异于耳旁风。
毕竟,谁也无法阻挡卢波阳尊崇地安葬其父灵柩。
良久,卢波阳身着黑曜石般的礼服,胸前佩戴着纯洁的白霜菊,缓步走出房间。
“诸位,刘家之人已齐聚一堂,那我们便隆重大礼送别家主,他生前喜好宏大场面。如今,我只愿他能在宁静中安息,故选择在今夜为家主举行秘葬。”
卢波阳台上发言之际,下方无人胆敢出声,皆因平日里卢波阳的威严令众人敬而远之。
“所有人准备妥当,我们立刻前往刘氏家族墓园。”
话音刚落,刘家仆人便抬着卢波阳父亲的灵柩走出房间,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迈向神秘的家族墓园。
抵达墓园时,刘家随从本打算点亮灯火,但卢波阳却下令熄灭一切光明。此举只为隐藏内心的哀痛,不容常大贤窥见他任何情绪波动,否则卢波阳恐将陷入险境。
常大贤对此举暗生疑窦,不知少年究竟意欲何为?难道真要在黑暗中安葬其父?
想到这里,常大贤并未当场质询,而是静静站在一旁,目睹卢波阳父亲被缓缓下葬。
看着刘老爵士的棺木一点一点深入泥土,常大贤嘴角勾起一丝诡异的微笑。
这就是对抗他的下场,今后谁若胆敢挑衅,也将面临同样结局。
终于安葬完毕,刘家的人逐一散去,墓园仅剩卢波阳与常大贤两人。
此时,常大贤走到卢波阳身旁,轻拍他的肩膀,望着新坟低语:
“你此刻心中是否对我充满怨恨?毕竟你父亲丧命于我之手。”
闻言,卢波阳如何能不对常大贤怀恨在心?
即便父亲有过,但终究是生养之恩,不应遭受此等厄运。
然而,常大贤竟如此无情地处决了他父亲,这令卢波阳难以承受。早知如此,当初说什么也不会邀请他住进自家。
然而,若想继续修行,他依旧需要仰仗常大贤的帮助。
于是,卢波阳淡然一笑,对常大贤回应道:
“师傅多虑了,此事也怪父亲,我曾劝诫过他,勿触怒于您,但他一意孤行,今日之果,只能说是他咎由自取。”。。。
刘伯阳诚挚地吐露,试图平息常大贤心中的波澜,不容许丝毫猜疑滋生,否则前景将无计可施。
因为一旦如此,常大贤必定不会再传授尘霄魔力修行的奥秘。
他不愿就此困于金丹初境,一生受限。
常大贤听闻刘伯洋的话语,心中颇感讶异,难道徒弟真的全心向着他?不过,即便如此,刘伯洋的话语仍令他感到一丝暖意。
他笑容满面地对徒弟说:
“很好,为师果然没看错你。修行之路不容任何障碍,无论那人是谁,胆敢阻挡我们,我必清除之。”
常大贤的话语显然指的是刘伯阳的父亲,后者岂会听不出这层含义,于是他向常大贤点头应允:
“师父所言极是,修行之路不容他人为障,无论那人是谁,若敢阻挠,我亦赞同您去除之。”
两人于墓地伫立良久,常大贤才对刘伯阳开口道:
“好了,如今逝者已安息,我们在此无所作为,还是尽早回去吧。你困于金丹初境已久,不能再拖延了。”
常大贤话音刚落,刘伯阳急切追问:
“师父,我被困于金丹初境多时,究竟如何才能突破瓶颈?”
见刘伯阳焦虑不已,常大贤在月色下瞥了他一眼:
“所有修行者都渴望晋升,为师也不例外。但我们不能依赖他人,要从自身寻找突破的关键。”
闻言,刘伯阳心中满是困惑,不解常大贤此言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