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顿时变得热闹非凡,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着,气氛显得有些紧张。一些年轻人更是敢说,直接表达了对大爷的不满和质疑。“咱们院里的主事人也不是您吧?您又何必掺和到这些事情里面来呢?”面对大家的质疑和不满,大爷的脸色显得有些尴尬和无奈。他叹了口气,对着易中海和阎埠贵摊了摊手,表示自己也是无能为力。然而,就在这时,易中海和阎埠贵却站了出来,开始哭诉起了自己的损失。“你们是没看到我家被烧成什么样子了,我和我老婆子在这儿住了一辈子,现在老婆子没了,家里房子也没了。”易中海边说边揉了揉眼睛,仿佛是哭了一般。“我家情况虽然好点,可这样的事情终究还是伤筋动骨啊。我都这么大年纪了,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过呢。”阎埠贵也趁热打铁的哭了起来。可院子里的众人仿佛是下定了决心一样,纷纷站了起来。可既然今天大家齐聚一堂,开了这个会议,易中海与阎埠贵的意图显而易见,他们试图通过这场聚会,哪怕只是稍微缓解一下自家因不幸而遭受的损失。两人深知,这样的机会稍纵即逝,自然不肯轻易松手,任凭它从指缝间溜走。眼见着与会者即将散去,各回各家,易中海心中焦急万分。他深知,以自己目前的地位与影响力,单凭一己之力,难以让众人驻足倾听他的诉求。于是,他只能频频向阎埠贵投去焦急而期盼的目光,企图通过眼神交流,让阎埠贵成为他的代言人。阎埠贵虽然对易中海的某些行为心存不满,但出于对自身利益的考量,他最终还是选择站了出来,承担起了这份责任。“请大家稍安勿躁。”阎埠贵的声音带着几分哽咽,他努力调整着自己的情绪,以期让话语听起来更加诚恳。“我们二人今日之所以不请自来,实在是迫不得已。家中的那场大火,让我们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万般无奈之下,才决定向大家求助。”阎埠贵的脸上写满了哀伤与无助,他那双含泪的眼眸仿佛能够穿透人心,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能感受到他内心的痛苦与挣扎。随着他的话语落下,众人的同情心被悄然唤醒,开始更加关注起这对不幸的邻居来。就在这时,阎埠贵抓住了这个绝佳的时机,继续他的讲述。“那场火来得太过突然,我们根本没有时间做出反应,家中的财物几乎被烧得一干二净,就连那些辛苦积攒的钱票也未能幸免于难。”说到此处,阎埠贵的情绪再也无法自抑,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而下。他的真情流露,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为之动容。然而,在这感人至深的场景背后,却有一双眼睛正冷冷地观察着一切。那是李有泉的目光,他嘴角微微抽动,心中暗自嘲讽:这两个家伙还真是会演戏啊!不过,他并没有出声打断,只是静静地等待着事态的发展。易中海见状,知道是时候趁热打铁了,他连忙接过阎埠贵的话茬。“我们真的是走投无路了,所以才厚着脸皮请大家来帮忙。大家都是同住一个院落的邻居,理应相互扶持、共度难关啊!”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恳求和期待。然而,并非所有人都愿意无条件地伸出援手。一个婶子率先发出了质疑。“你们需要我们怎么帮?该不会是想让我们捐钱吧?”说着,她还不忘捂住自己的腰包,一脸警惕地看着易中海和阎埠贵。另一个小年轻也是满脸为难之色,很是抱歉的看着易中海和阎埠贵。“捐钱的话我们可能真的有心无力了。不过如果说是帮忙重新搭建屋子的话,我们倒是愿意出把力。”他的话音刚落,便引来了众人的纷纷附和。这时,一位大爷也站了起来。“是啊是啊!我们虽然不富裕,但出力还是可以的。不过嘛……”他故意拉长了语调,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的光芒。“我们也得看看你们到底值不值得我们这么做。”他的话虽然说得委婉,但其中的意味却是不言而喻。李有泉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静静观察着眼前这一幕戏剧性的唱念做打。他注意到,院子里的人们纷纷施展浑身解数,试图以各种方式避开这个敏感而沉重的话题,仿佛人性在这一刻展现出了它最为复杂多变的一面,既令人感慨又引人深思。尽管此事尚未直接波及到李有泉自身,但他并未急于表态,而是以一种超然物外的姿态,默默观察着事态的发展。他深知,在这样的场合下,任何轻率的言辞都可能引发不必要的纷争。“易大爷家中如今只剩他一人支撑,尽管他还在辛勤工作,但这份家业岂是短时间内能够轻易积累起来的?我们作为邻里,岂能袖手旁观,任由他孤军奋战?”那大爷因收了易中海家的钱,心中虽有万般无奈,却也不得不硬着头皮站出来,试图唤起大家的同情心。然而,他的话音刚落,便如同投入了一池静水中的石子,激起了层层涟漪。众人纷纷投来恶狠狠的目光,仿佛是在警告他不要多管闲事。这种无声的抗拒,让原本就紧张的气氛变得更加压抑。易中海和阎埠贵目睹了这一幕,心中更是愤愤不平。他们感到自己被孤立、被排斥,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与他们为敌。就在这时,易中海突然鼓起勇气,将视线投向了李有泉,这个看似冷漠却实则拥有强大影响力的存在。他不知道是哪来的勇气,竟然直接对李有泉发起了挑战。“有泉啊,我们都知道你日子过得富庶,家里条件也好。看在我们两家都遭遇了这样大的劫难份上,你能不能伸出援手,帮帮我们?”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恳求,但更多的是一种算计和得意。:()四合院:入编情报处,家父镇国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