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晚意为了能好好和他在一起,用了这个计除掉了那个可怜的孩子。
她估计也没想到那孩子会推她,现在她反倒是成了无辜的受害者。
裴谞多半是和她摊牌了,不然她不会把脏水破我身上。
既然如此,那就怪不得我了。
裴谞语气似乎有些无奈,“江夏,你能再给我一点时间吗?项目在最关键的时候。”
我几乎冷笑出声,他这时候还想着他的项目?
儿子都已经被人害死了,他不去伸张正义也就算了,还息事宁人。
我知道他给了冯家人一大笔钱,孩子已经被火化,想要做尸检都不太可能。
可我已经问过了盛文礼,如果只是吃了几块杏仁饼干,会不会这么快过敏发作。
从裴家老宅到医院也就二十分钟车程,如果速度快一点,可能要更快。
裴家的佣人肯定不敢耽搁,那就是第一时间送去医院,怎么可能来不及抢救?
除非是有人阻拦抢救,或者是那饼干里还加了料。
最怕这一切曝光的除了舒晚意,没有别人。
她和刘心洁都有共同的敌人——我。
刘心洁打头阵,舒晚意后面的计策就送上去,还真是配合得不错。
“裴谞,孩子死那天手里拿着饼干,你不会以为所有饼干都处理好了吧?”
“那块饼干就在我手里,不想事情闹大,你最好自己去澄清。”
裴谞冷了一下,随即声音也变得有些冷。
“江夏,你该知道,没人能证明那块饼干就是孩子吃的。”
“也没人能证明这事是我做的,可现在还不是影响到了江玉婷和我外甥女?”
我强压着怒气,“裴谞,有些事情不需要证明,不是吗?只给你一天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