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辞走到她身边,脸上还透着一股疲惫,轻轻的说了一句:“无碍,只是感觉身体有些许的乏累。”奕辞说完话又叹了一口气,好似一会儿他又要回去进行一些繁琐的任务一样。身后的辞一硬生生的扭着自己的大腿,不让自己笑出来:好家伙,什么都能让我碰见,这还是头一遭见到自家主子在这里装累的,想当年为了稳住朝堂,当时奕辞连着三日三夜都没有合眼,一直在书房处理着所有的事情……那时候也没见他如此疲惫的说累。“皇上……”洛清然听到了奕辞这个语气心中不免也有些心疼,便开口继续说道:“既然如此不如皇上去臣女那里,臣女给你把把脉,开一些安神的方子,缓解一下这种疲惫。”洛清然话音刚落,就感觉自己的腰间忽然出现了一只温柔的大手,直接搂住了她的腰。她面露惊讶诧异的看着那只大手的主人:“皇上?”她带着疑问的语气问着奕辞。奕辞直接抱着她,往丞相府赶去,无论从任何角度看,他都没有那种疲惫的感觉,反而是一种神采奕奕的模样。“小姐!”玉兰本就站在了洛清然的身边,她见洛清然跟奕辞两个人说着话,自家的小姐直接被抱着飞了出去,她有些惊恐的叫了一声。他还没有缓过身来的时候,身后一只手拍了拍她的肩头:“不用担心,主子的轻功很好的,最起码是我见过最好的,走吧。”辞一也无奈,自家主子直接抱着人家的主子跑了,留着人家待在原地。他也只能跟在后面善后,拉着玉兰也就跟着奕辞的身影跑去。——洛清然被抓起来的一瞬间意识还处于一种空白的状态的,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感觉好似落在了地面上。她环顾了四周,正是菀苑中自己的药房里。而此时她又被抱着轻轻的放在了药房一旁的椅子上,奕辞一个翻身也就跟她坐在了对立面。洛清然从头到尾都是眨巴着眼睛,因为她根本没有反应过来。“洛儿,不是要给朕把脉吗?”奕辞直接将他的袖子往上免了免,露出了半条强劲有力的胳膊,然后他很自觉的就将胳膊放在了诊脉上,另一只手慵懒的放置在了桌子上。修长的时候只轻轻点着桌子有一下没一下的发出当当的响声。洛清然看着眼前这个有些放荡不羁的奕辞,嘴角勾起了一抹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微笑。她伸出了自己的手,将她的手搭在奕辞的手腕上。只是他刚碰到那个手腕儿就感觉到了有力的脉搏。她眉心一皱,这个脉搏怎么摸怎么都不像是疲惫不堪的时候的脉搏。反而这个脉搏壮的跟牛一样……嘶,总不能是我的医术退步了吧?师父,要是知道了不得打死我?洛清然在心里胡思乱想着,她甚至都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的医术不够精湛,也丝毫没有怀疑,是因为奕辞根本就没事。那表现出来疲惫不堪的状态也完全是他装的,只是为了得到洛清然的关心……洛清然轻声咳嗽了一下,扭头就往药柜那里走过去,嘴里嘟囔着:“皇上的脉搏很是稳健,臣女给皇上开一些安神的方子,皇上还是要多加注意休息。”奕辞轻轻一笑,眼神和视线,丝毫没有从洛清然的身上掉下来过。洛清然扭头在药柜里抓着什么药材,她忽然想起了什么,抬头看了一眼,问道:“皇上,你有没有觉得今天的事情很奇怪?”奕辞看着她,挑了挑眉:“洛儿,你发现了什么?”洛清然也不含糊,从原平县回来之后,两个人的相处模式也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洛清然对于他有一些绝对盲目的信任,所以开口也就把自己心中的顾虑说了出来:“你说为什么尸体会莫名的出现在城门口?那个翠花见过的女人又是谁?这……”奕辞听到了洛清然的话连连点头:“洛儿,聪明了不少,能发现那么多?”洛清然瞪了他一眼:“说什么呢?讨厌。”只是这样一个眼神洛清然以为自己是带着凶狠的劲儿看着他,眼中应该还带有一些威胁的感觉。但是这个眼神落在奕辞的眼睛里却变成了一种向他撒娇的眼神。“所以你知道吗?”洛清然又接着问了一句。“当然。”奕辞起身朝着洛清然走了过来。不过这一次他没有走到洛清然的旁边,而是隔着一个药柜走到了她的对面。说话的时候还俯身向前凑了凑,低声的对着洛清然的耳边说了句:“你亲朕一口朕就告诉你。”洛清然听到了这句话,瞬间双目放大,吃惊的看着眼前这个有些流氓气质的奕辞。“臭流氓。”她低声骂了一句。奕辞确实没有生气,不仅没有生气,还反笑起来:“怎么能这样骂为夫呢……那年杏花微雨,洛儿可不是这样说的……怎么出了原平县就不认为夫了呢?”奕辞不仅这样说,还配合着叹了一口气。洛清然听到他这话又羞又恼,但是丝毫没有怒意:“那不都是我们假扮的吗?你还认真上了,况且在这里你可是皇帝,不要这样乱说,若是被有心人听去了可不好。”“哪里不好?”奕辞顺着她的话勾着嘴角继续问。洛清然不自然的看了他一眼:“哪里都不好。”“可是朕觉得哪里都好,况且谁敢说朕的不是,敢说拖出去砍了就是。”洛清然听着他这话,轻轻抬起手在他的胳膊上打了一下:“就会乱说,这样被人传出去不都说你是暴君。”奕辞看着洛清然这般模样,心里十分痒痒:“可朕不就是暴君吗?”“你不在乎吗?”洛清然听到他说的这句话就感觉心里有些酸涩。“洛儿,在乎吗?”奕辞忽然眼中闪过一丝认真,看着洛清然。洛清然确是摇了摇头:“这是那些人这样说,可臣女觉得皇上不是。”:()扭头撞进暴君怀后他举国独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