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将军的脸上满是敬佩之色,看向杜尚清的目光也变得热切起来。
“啥?少将军?杨将军你莫不是记错了吧?咱们铁旗军少将军早已经在北莽黑狼山一役为国捐躯了,哪里来的少将军啊?
难不成是少将军的幼子?也不对啊,算算年龄小少爷现在恐怕也就八岁孩童,哪里能上得了战场?
难道是小公子也投军了?不会的,老将军就是舍得,恐怕老夫人也舍不得啊!
何况小公子从小体弱多病,打小就没有习过武,他走的是科举仕途之路啊!”
杜尚清瞪大了眼睛,眉头紧皱,满脸的难以置信,一边说着一边连连摆手,身体都不自觉地向前倾。
此时的杜尚清都开始怀疑眼前这位杨裨将了,是不是什么人假扮成了北境军啊?
怎么连铁旗军的基本情况也搞不清楚?他目光中充满了质疑,紧盯着杨将军,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似的。
“额,你们的前少将军确实是战死在黑狼山了,这件事我也听军中兄弟们提起过。
现在这位少将军却真的是你们老将军的公子,但并不是家中的那位小公子。
听说是去年才父子相认的,是你们老将军流落在民间的孩子,哎呀,咋说呢!
反正俺听着就像话本子里写的一样,你家老将军反正吧,总之吧,就是年轻的时候惹出来的一段情事。”
“额,我这都是听军中兄弟们说的。“杨裨将说到此处,压低了些声音,故作神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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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兵败他一人一马为躲避追兵钻入了沧州府大雁滩中,那大雁滩芦苇荡方圆数十里,里面是大水塘中套着小水塘。
滕老将军就这样不管不顾的往里闯,最后摆脱了追兵,但也成功的让自己迷了路。
最后啊,他在那大雁滩中困了三天三夜,昏倒在一处水塘边,后来被一对渔家父女搭救了出来。
结果老将军就开始在人家家中养伤调养,后来伤好以后,滕老将军因为担心战局,想着要尽快赶回军中。
就只留了一把祖传宝剑给那姑娘,并答应他们日后胜利了就过来接他们父女去京城。
可怎料后面的战争越打越激烈,老将军又跟着军队一直杀到了东海郡。
等他血战归来时,这父女两人竟然都不在了,整个小渔村也被战火焚烧的干干净净。
老将军后来又找寻了一段时间,可是一点线索也没有发现,就在此时京城传来消息,将军府内夫人诞下了小公子。
老太爷写信让他回府操办喜酒。就这样,你们的老将军无可奈何放弃了继续寻找。
嘿嘿,你说滕老将军这个事情是不是很像话本子里的故事?”
杨将军眉飞色舞地讲述着,脸上的表情十分丰富,双手还不停地比划着,越说越兴奋。
杜尚清此时已经惊掉了下巴,嘴巴张得大大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杨将军,靠,什么鬼?
这个杨将军莫不也是一个说书先生?居然活灵活现的编排出一段老将军情史来了?
滕老将军若是听了,会不会勃然大怒砍了他的脑袋当球踢?
杜尚清忍不住在心里暗暗想道,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的神情,脑袋里一片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