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吓我一跳!”
有人直接腿软了下,赶忙观察啥情况。
正清理碎砖头、建筑垃圾的几个表弟顺声跑过来,就见表哥站在洋车旁边,面对着被打爆的轮胎很是茫然。
尤其他手里头还抓着打气筒,那模样……
就很好笑。
温向党最憋不住,小跑着过来,“哈哈哈哈!哥,你不碍事吧?”
姥扭头弯腰去提水桶想换点干净水,听见声儿,第一时间跑了过来,“我看看!伤着你没有?”
小冤种已经回了神,“没有!就是洋车给我打坏了。”
葛秀勤正和温遇青抬木头呢,俩人急冲冲跑过来。
“咋啦咋啦?啥声儿啊!”
温振中害怕他妈心疼洋车,而埋怨表哥,立马站出来道:“这洋车后胎慢撒气可长时间了,老化成啥样了,还没碰就崩了。”
小冤种从来都不是推卸责任的,正要张嘴,温栋梁拽了他一下,“哥,咱俩把洋车推去修修吧。”
按照大娘以前的性格,那么精明,不叫你赔她一辆新的都不会罢休。
洋车当然要修,不过小冤种还是要承认错误的,“嘿嘿,我光顾着打气了,没按几下打满了没有。”
葛秀勤瞪了眼自己儿子,又瞅了眼替外甥解围的侄子,“这会儿修它干啥?啥时候你大舅有空去一趟就妥了。”
温遇青笑着道:“对,对!正好我想换个新轮胎,你大妗不叫我换。”
“换!新房都盖了,往后咱还要骑新洋车嘞!”
刚才打气,小冤种把买菜钱放窗台儿上了,葛秀勤拿给温向党,“你跑的快,去,拿个提篮儿,买四个凉菜俩肉菜回来。”
姥站在旁边都没敢吭声儿,现在的大儿媳妇比早几年好太多了。
葛秀勤又压低声音对小冤种说,“嫑嫌大妗买的少,今儿个是光给泥瓦匠们吃了,家还有面条有馍,保管叫吃饱。我做饭不好吃,明儿个,明儿个领你们下馆子!”
光是过路的羡慕和夸奖,都叫葛秀勤觉得腰杆儿直!
家里头。
门上响动大,影响听外头的动静,栾惟京托着小媳妇儿屁股,挪两步,温鱼后背贴住了墙。
死死掐着老男人肩膀,盘在他身上,温鱼话都说不出来。
珍珠最近在学电脑,书上没翻到解决问题的办法,她就上了楼。
五星和珍珠的房子就在小冤种的楼下。
脚步声越来越近,隔着一道门,温鱼要疯,“别……”
外面有人。
栾惟京慢下来,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傻不傻?听不见。”
到底心虚,温鱼觉得两个人的喘息声好大,“能~~~”
她急得想把栾惟京推开。
实际上栾惟京已经听出来是谁的脚步声了,也清楚锁着门,不会继续往楼上走。
别样的刺激汹涌而至,老男人暗戳戳研磨宫颈口,愣是让温鱼魂儿差点都飞了。
珍珠走到楼上,见门关着,还‘咦’了下。通常不到夜里睡觉时间,只要家里有人,门肯定开着。
五星见她立马就下来了,问:“鱼姐在忙?”
珍珠摇了摇头,“出去了吧,没开门。”
和栾惟京一起回来的五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