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月生气地把自己的衣服扔到地上,跳起来大声说:“你是在威胁我?”
萧问剑生气地继续问:“你的OFFCER是怎么回事?你的签证是怎么回事?机票又是怎么回事?”
白晓月紧张地问:“什么机票?”
萧问剑抱着头,再次让自己冷静下来,捡起白晓月扔到地上的衣服,默默地走向卫生间,萧问剑把白晓月的衣服放进卫生间的洗衣机,在卫生间用冷水洗了一把脸,然后走到客厅,认真地看着已经流泪的白晓月,冷静地说:“白晓月,你少在我面前装无辜,第一,你拿到了和宁小宁相同城市的录取通知书。第二,你办了签证。第三,订了和宁小宁相同航班的机票。第四,你肯定喝酒了。第五,宁小宁追过你,今天早上他送你回来。你难道不应该给我解释一下吗?”
白晓月大哭起来:“你也是今天早上才回来的,你不应该给我解释一下吗?”
萧问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平静地说:“我至少昨天晚上给你报备过,晓月,两个人在一起,应该互相信任,你不觉得你应该给我解释一下吗?”
“为什么要给你报备,我为什么要你给解释?你是我的谁?”白晓月说完,嚎啕大哭。
萧问剑生气了,大怒:“你都办了签证,订了机票,马上要与人私奔了,你还委屈了,你还哭上来。说,你办签证是怎么回事、订机票又是怎么回事?”
白晓光走出来,惊讶地看着两人:“姐,姐夫,你们怎么了?”
萧问剑叹了一口气,对白晓光说:“晓光,你安慰一下你姐,我出去有事。”
说完,拎着大包和小包,抱着纸箱,走向一楼大门。
白晓月看见萧问剑真的要走,停止哭声,紧张地问:“你真的要走?”
萧问剑头也不回,但停下脚步:“你现在解释还得及!”
“你滚!你走了就不要回来!”白晓月又大哭起来!
萧问剑不再废话,走出大门。
陈新泉从车上下来,好奇地问:“领导,到哪?”
萧问剑平静地说:“开后备箱,回钟家村种植园。”
白晓光追出来,紧张地问:“姐夫,到底怎么了?你们为什么吵架?”
萧问剑叹口气:“你姐是不是一个晚上没有回来?”
“我不知道,我昨天十一点多就睡了,姐夫,我听我姐说,你昨天去抓赌了,是这样吗?”
“不提了,我走了,以后不要叫我姐夫!再见!”
萧问剑上了车,挥手和白晓光道别。
陈新泉一边开车,一边问:“和女朋友吵架了?”
“算是吧,我们应该是分手了。”
“应该是?”
“是,回钟家村吧,帮我把那张床找回来,我睡我的办公室后面。”
“为啥?”
“别提了!一个人过,挺好的,不用天天吵架!”
陈新泉也不敢说什么,两人到了钟家村,萧问剑和陈新村到对面豆腐作坊找到床,安装后,又从板房里找来床上用品,铺上。
萧问剑到淋浴室洗浴出来后,刚刚把衣服扔到洗衣机里,邱小青小跑过来,紧张地问:“你和女朋友又吵架了?”
萧问剑苦笑:“又吵架了,说的好,以后不用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