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有伯乐,然后有千里马,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面对着熊胆彪的质疑,孙长生不假思索的说道:“我不是八路军,可是我打鬼子!”王副官脱口而出道:“那不还是八路军?大逆不道的刁民,我看你是活腻歪了,不给你一点颜色瞧瞧,你不知道马王爷几只眼!”没想到熊胆彪转身呵斥道:“放肆,大胆!他奶奶的哪里有你说话的份,长生兄弟侠肝义胆、打抱不平,打几个鬼子怎么了,把老子惹急了,老子也敢造他的反!”孙长生看着众人的眼神,不慌不忙的解释道:“兄弟们不要误会,我们可不是走狗汉奸,熊司令是我们的老相识,保护清西陵的时候,孙大富和苗铁蛋应该听说过。去年在坟地村的地下洞穴里,我和王留下救过熊司令的命,所以我们一直以兄弟相称,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这时孙大富和苗铁蛋这才恍然大悟,连连点头说道:“想起来了,他就是那个军阀司令!”熊胆彪是个精明人,四下瞟了一眼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他与日本人的关系,那就是徐庶进曹营,瞎糊弄,于是把孙长生拉到了一边…“长生兄弟,山不转水转,水不转人转,没想到我们居然能在这里遇见,在立场上我们形同水火,可是私下里,我们情同手足。他娘的日本人让我们驻守这里,碰到了今天的事情,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把他们都放了,你看怎么样?”孙长生自然是喜笑颜开,说道:“大哥深明大义,赤胆忠肝,念及同胞之情,放我们一条生路,如此胸襟和壮举,竟和那华容道里放走曹操的关云长一样,确实令人佩服!”熊胆彪哈哈大笑道:“不敢当,不敢当,关二爷那是名垂千古的大圣人,我只是苟活在乱世之中的宵小之辈罢了!”孙长生陪笑着说道:“熊司令太过谦虚了,你的大名在这白洋淀地区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就连鬼子都得给你几分薄面!”熊胆彪搂着孙长生的肩膀向人群中走来,叹了一口气说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本来我们警备厅是不想蹚这趟浑水,可是冈村宁次他娘的阴险的很,把我的部队分散到白洋淀各个隘口驻防,想想都他娘的来气。”孙长生看了看被押解的乡亲们,回头恳求道:“既然熊司令已经答应放过大家,那就让士兵们都放手松绑吧,我向邢队长说明情况,争取尽早离开这里!”熊胆彪一拍脑门,说道:“哎呀,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快点放开乡亲们,让他们在原地各自休息一下。我怎么听说渡边俊雄带领的部队打了败仗,死了很多的人,这事你们知道不知道?”王留下“扑哧”一笑,洋洋得意的说道:“熊司令有所不知,那就是我们打的胜仗,就在后方的一片水淀子里,鬼子伤亡惨重,损失不计其数。”啊?…熊胆彪瞪着大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吞吞吐吐的说道:“不会吧,就凭你们这些人,怎么可能打败这么多日本兵,据说日军中还有一支特种作战部队?”孙长生则解释道:“事情是这样的,在这白洋淀之中,生活着一条水桶粗的黑色巨蟒,我和它有一点点渊源,算是父辈修来的福分。这次就是它给我们解的围,那些日本兵和伪军就是死在它的盛怒之下,巨蟒所到之处,万物皆可化为齑粉。”熊胆彪震惊的点着头,说道:“我早就听说过这条巨蟒的传说,没想到竟然是真的,你们居然跟这样的神物打交道,简直就是活神仙!我说长生兄弟,择日不如撞日,从今以后你就跟着我吧,我不会让你违反原则,去杀老百姓和八路军。我这个人你也知道,就是在日本人手下和稀泥,中国人和八路军我也不杀,很多事情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迫不得已而为之。”孙长生依然是婉言谢绝,说道:“奈何人各有志,我就像那天空中飞翔的野鸟一样,自由自在惯了,受不得半点的约束和规矩,感谢熊司令的提拔和栽培。”这时,孙大富和苗铁蛋说道:“熊司令大人有大量,化干戈为玉帛,那就把我们的枪支都还给我们,我们立刻离开这里,绝不给你添麻烦,万一日本人发现了,还不得扣你一个通敌的罪名?”熊司令嗤之以鼻的说道:“他奶奶的小日本,我才不怕他呢,枪支可以还给你们,只是你们这么多人,鳏寡孤独、老弱妇孺,要到哪里去?外面到处日本人和伪军…如果是警备厅的人还可以高抬贵手放你们过去,可是如果是皇协军、保皇军那可就麻烦大了,是去是留,还是你们自行商量决定吧!”话音刚落,乡亲们又是一阵议论纷纷,邢队长的意思还是要离开这里,这样可以避嫌,是生是死与熊司令毫不相干,然而乡亲们基本上同意留下来,他们:()白洋淀巨蟒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