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别再是个骗子吧?”
“那可是苏家!谁不知道招惹了苏家是个什么后果?不会有这么胆大包天不要命的人吧?”
“没听说过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吗?
苏家家大业大,富贵荣华,可不叫人动心吗?”
“这可说不好。
苏家的女子在男女之事上从来都不是什么都规矩的,保不齐真在外头与人珠胎暗结呢。”
“若说是宝泽郡主的我觉得还有几分可信,可宝清郡主的为人谁不知道?端方刚正,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那谁说得准?俗话说得好,知人知面不知心。没准儿人家就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呢?”
“可闭嘴吧你!宝清郡主的名声你都要诋毁,真是黑白不分了。”
“一人都少说一句吧!
苏家的事是能随便瞎说的吗?不怕被官服抓起来呀?”
“这样的新鲜事儿轻易可是看不着的,今儿个可真是撞上了!”
“看这姑娘的穿着打扮也不像什么大户人家。
话说难道宝清郡主当年看上的竟是个一贫如洗的?”
“还真保不齐。人家苏家人自己就是顶天的富贵了,看上个平民男子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只要长得足够好就成。”
“说不定是个原本富贵却家道中落了的公子哥儿呢?”
“你还真是想得出来,当这是戏文还是话本子呢,还曲折离奇另有隐情不成?”
“我看八成是骗子!苏家的女子多金贵呀!生下来就是高高在上的郡主。
退一万步讲就算真的是跟别的男子有了孩子,怎么也没有扔在外头不带回来的道理!”
一时间,路人们各抒己见,议论纷纷。
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就有越来越多的人听说京里来了个苏家流落在外的女儿,都争先恐后地剧集道京兆府门口看热闹。
把京兆衙门围了个水泄不通。
京兆尹听了衙役的禀报,预感到不妙,几乎是跑着到了衙门口,头上的官帽都有些歪了。
涉及到了苏家就得分外重视,无论真假都不是小事。
气喘吁吁的京兆尹正了正官帽,又平复了气息,这才对着那名女子摆出了官威,询问道:“这位姑娘,请随衙差上堂,本府有话要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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