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珩笑的温和,也正因如此,他想做那个天下第一,开创安稳的国度,让他心爱的女娘,无论在何处都可自由生活,都不会有人敢欺。“他们……”林初好看向落荒而逃的孙不二众人,有些不好意思,“只是不知道而已。”“所以你打算什么时候让他们知道?”东方珩问。“知道什么?”“知道我林珺,是林初好的伙计,有我在谁人也不能欺负你,谁人也不可以在你的地盘放肆……”“……”林初好转了头,“这有什么好知道的……”有的时候真不想睬这个人,无趣。众人散去,林泊简走到林章辉面前,“二叔。”“诶。”林章辉怯懦的应道。林初好向他们二人看去。林章辉和林章延不同,林章延胆大又贪婪,父亲用他,他就在父亲生意里挖了无底洞,用茶叶生意中饱私囊。林章辉不同,他胆小怕事,做事算小心,可他有个伶牙俐齿的老婆。而且他耳根子软,孩子教的不好,老婆几句就哄住了他,所以现下惹了祸,日后还会惹更大的祸。上一世父亲有难,林章辉也是听了老婆的,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全然忘记了父亲曾给他的资助。最后面对李志诚的强势,还立马和父亲脱离了关系,为李家马首是瞻。所以这一世,不管他此刻看着有多无辜,定还是要让父亲和他脱离关系的。“这件事您总要给父亲一个交代!”林泊简道。“我……”林章辉一跺脚蹲在地上,满脸羞愧,“都是我那个孽障,孽障啊!”“今日是做假的地契,不知日后会生出什么祸端。这件事若二叔还不管,日后出了差池,恐就无人能管了。”“管!”林章辉道:“我一定管,一定给大哥和侄儿一个交代!”林泊简并未多言,多说无益,若还分不清好坏轻重,他便不会再留二叔一家在林家做事。即便父亲执意偏袒,也不可。林章辉回到家,心里实在堵的慌,今天要不是有林泊简和林初好在,他和伙计实在是招架不住孙不二那伙人。想到是林沐辰这小子做的好事,他就气不打一处来。到了家,林沐辰不在家,他和妻子任琴把今日事一说,他说的愤慨,任琴却并不在乎,哼了声道:“不是没抵出去嘛,看你急得。”“你是没见那群人凶神恶煞的模样!”“要不说还是我们沐辰有脑子,”任琴笑道,“他竟然知道用假地契抵债。”“你不说他,还夸他?”“他那是知道大伯一家肯定能摆平这事。”任琴手指戳了林章辉的脑袋,“要不说你的脑袋不转个呢!你看看你,经营个米店也捞不得什么油水,你再看老三,这些年还不是赚的盆满钵满的。”“你还觉着他好呢?”林章辉粗声粗气道,“他要不是整日把心思都花在钻营上,那宁雪能背着他偷了一二十年的人?”“呸呸呸,提这晦气事干什么?”任琴道,“一会儿你轻点训我们沐辰,他这么大个人了,大哥不给他安排事就算了,还那什么地契的事让你说他。真是不是自己孩子,不知道心疼!”“你这样会把沐辰教坏的!”“坏坏坏,”任琴瞥了嘴,转头不忿道:“再坏也比你强,人家说啥就是啥,木头脑袋一个,哥哥弟弟都要欺在头上的。”每次都是这样,说到最后总要扯上这句,林章辉喘了一口粗气,转过身去,也不再说话了。只等林沐辰回来。再说林沐辰,他实在是因为自己偷偷画了地契,低调了些日子。甚至假装起埋头苦学,说若自己日后高中,定要给母亲买最好的宅子,最好的首饰。这话说的任琴心里格外舒坦,这么多年了,自己的儿子总算是长大了,懂事了。她一高兴,什么梨花木的书桌椅子,什么上好的笔墨纸砚,逐一替林沐辰换了个遍。还逢人便说,我们家沐辰本来脑子就好,现在他又肯刻苦,早晚能中状元。林沐辰假模假式的学了些日子,见孙不二好像也没什么反应,就慢慢失去了谨慎。那么大个赌场,怎么会在乎自己这一星半点的呢?要说自己这么多年在赌场消费的,也不止一个铺子那么多的银子,孙不二也是知晓的。他本来就学不进去,这么一想,倒是给自己自圆其说了,于是他索性也不学了,又开始招猫逗狗的混日子。任琴这边还不知道,他便装的正经,说要去书肆读书。任琴高兴,还给他塞了银子,告诉他若那书对他有用,不要担心钱财,直接买回来就是。于是林沐辰就揣了娘亲给的银子,去了街上。赌坊是不敢去了,可他这人实在好赌,又:()汝本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