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更害怕了,姨曾经说过,我身体异于常人,血流速度快,过去的经历也让我身体受了些损伤,我都不知道我到那个时候……”
袁大娘却已是泪流不止了,一把抱住袁今夏,“闺女啊,别说了,你再说下去,娘就不准你嫁了,娘任可将你圈在家中做一辈子老姑娘,也不愿你为此遭罪,再折了命,娘这辈子能有你这个闺女,是娘的造化和福气,若是你有个什么,娘就活下不去了,”说完竟然嚎啕大哭。
袁今夏慌了,没想到一番话将娘惹得如此伤心和难过,忙抱着娘哄。
林菱听得黯然。待袁大娘渐渐止住了哭声,才说道,“袁大姐,您不用担心,今夏的身体状况我是知道的,有我在呢,您怕什么?”
袁大娘抽噎着道,“菱儿啊,你不是说,等今夏成了亲,你就回福建了么?”
林菱笑道,“计划总没有变化快不是?莫说您,我也是一样惦记着,在这世上,我也只有夏儿一个血脉亲人了,若我回了福建,今生想要再见一面就难了,我也一直在琢磨,现在我们林家可以光明正大的开医馆了,在任何地方我都可以诊治病人,师父不止一次教导我,治病救人,救死扶死,乃医者本分!”
“姨,这是您的真心话?您真的愿意留在京城?”
林菱笑着点了点头。
袁今夏开心极了,心道,“果然被大人料中了,”再看袁大娘时,竟发现娘背对着姨冲自己挤了挤眼睛。袁今夏才恍然大悟,“原来刚才娘是故意的,就为了刺激到姨,哎呀我的娘哎,您老可是头一次耍心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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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今夏拍拍胸脯,“姨,开医馆的事儿,您就交给我好了,我保证找到一处让您满意的地儿,”
翌日清晨,陆绎和岑福刚练罢武,还没来得及洗漱换衣,便听见一阵吵嚷声传来,“你甭拦着我,你想拦也拦不住,”
岑福看了陆绎一眼,“大人,是丐叔,”
陆绎抿嘴笑了一下,便迎着走了上去。
丐叔闯进来,一眼看到陆绎,“你个小兔崽子,你敢算计你堂爷爷,看我不打折你一条腿,”说着便扑了上来。
陆绎急忙闪躲。
岑福也忙上来拦着。
丐叔抬手照着岑福就抡了一巴掌,“还有你这个臭小子,你和他是一伙的,你最听他的话了,我说你们好心拿了那么多坛子酒,没安好心,我打你,我打不死你,”
丐叔转身又去追陆绎,“小兔崽子,我让你跑,”一边抬起一条腿,脱下了一只鞋子拎在手里,“我打,我打不疼你,”一只鞋冲着陆绎就飞了过去。
陆绎纵身一跃躲过。岑福又上前阻拦。
三人便在院中你跑我追他拦着。
陆府众家仆哪看过这等阵势,皆不知丐叔是何许人,但见自家老爷情状,显然是熟人,便都聚在一处看热闹。
(忠伯和吴妈习惯了称陆绎公子,其它家仆皆称老爷,吴妈和忠伯赶到时,忙将众人散了)
“前辈,你听我说,此事说来话长,陆绎还有极重要的事要拜托前辈,”
丐叔哪里听得进去。
“前辈,这可是关系到您的地位,还能凸显您的聪明才智,我可是记得林大夫最看重的男子品性便是有才气,正直,”
丐叔一听提到林菱,立刻停了下来,“好,你说说看,我倒要听听你能说出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