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我的,喝我的,哪有不干活白嫖的好事。”
圣婴一点都不恼,脸上全是兴高采烈的兴奋,眼睛搞怪的朝着齐苏身后眨动,摆明了想看热闹,齐苏脊背一凉,颤巍巍的扭头看去,张鈤山的身影清晰的映入眼帘。
“九尾,祝你幸福,我先闪一步。”
圣婴不想当电灯泡,不顾齐苏拼命使的眼色,决绝无情的策马离去。
张鈤山的速度不紧不快,保持着与齐苏并肩的节奏,自打那晚强势告白之后,一改先前高冷沉闷的作风,变得似火般热情,时常展现出温柔体贴的一面,一副二十四孝好男友的架势。
“真是狠心的人,”张鈤山似真似假的感慨,“说不搭理就不搭理了。”
齐苏支支吾吾的说不上话,他对此是避之唯恐不及,根本不敢做出任何回应,张鈤山不见得有多少沮丧,反正他能活好多年头,大不了相互耗着。
“鈤山爷爷,你不逼我成不成。”
思考两秒,齐苏试探着提出条件,毕竟老躲着不是办法。
熟料刚说完,张鈤山就很果断的回绝了,口吻相当强硬,一副没得商量的语气,“对付你这种缩头乌龟不来点硬的不行,指望你改变心意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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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齐苏是彻底的无言了。
沉默了一会,齐苏觉得张鈤山说的不错,他在感情方面上向来很被动,或许是天生的冷情。
今天这局势全是那些男人造的孽。
刘丧也意识到他小族长遇到了一个有着充足耐心的追求者,就没给过张鈤山好脸色,但这两人别别扭扭的关系,看的王胖子很是闹心。
王胖子对齐苏消极抵触的情绪保持着悲欢的态度,认为不需要多久张鈤山这大尾巴狼就能得逞,不仅是他,还有另外两个大尾巴狼入赘齐家也不过是或早或晚的结果。
齐苏思绪万千,也没整理出头绪索性将这些烦心事丢到了脑后。
想到刚才谈起的话题,张启灵那意味深长的一个眼神,齐苏唇边的笑意稍微凝固,随后与不远处的张海言互视了一眼。
短暂的目光接触后,张海言动了下唇,冲张海杏道,“是你自己主动把东西交出来,还是由我代劳?”
刘丧抬起胳膊跃跃欲试,一瞬不瞬的盯着张海杏,眼睛缓缓下移,似乎在琢磨着从哪下手。
张海杏脸上活跃的表情微微一垮,用看负心汉似的眼神盯着刘丧。
刘丧对她极为不感冒,轻轻瞥过头,浑身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场。
汪灿伸手摸着脸颊两侧的碎发,默默地看着他们两个,江子算几乎摆出了同样表情,将他自己带入吃瓜的群众角色。
见刘丧始终没有回应,张海杏自觉没趣,脸色很快恢复如初,她扯过挂在马背上的黑包,掏出一根造型古朴的权杖,不情不愿的递给张海客,不忘邀功。
“这可是我千辛万苦从地宫找到的,你就没点表示表示?”
结果话一落,张隆半冷不防的出声,语调极其愤怒,“张海杏你这个黑心肝的女人,那权杖明明是我和众多伙计拼死从地宫找到的,你睁着眼睛说瞎话良心亏不亏。”
张海杏慵懒的倾着身子,平静的凝视着张隆半,一脸良心才值几个钱的无赖相,面对无理取闹的张海杏,张隆半气恼的几欲吐血。
张海言讥讽,“好极了,张海杏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张千军万马抽动着嘴角,强忍着没笑出声,将拳头抵到唇边战术性低咳。
他心里唯一的想法是,这个张海杏的确很有张海客的风范,这不要脸的精神简直何其类似。
解语臣向着张海客那边看去,仔细的看了看张海客那张脸,结果是令他大失所望,张海客一点都没变色,面部一直维持着灿烂欠拍的笑容。
旁边的黑瞎子也没好到哪里去,古井无波的心灵被张海杏无耻精神打动,认为找到了同道中人,看她的眼神说不上有多亲切,起码也不再是充满冷漠疏离。
至于齐苏则是差点被口水呛到。
他本以为张海杏身为女人多少有些矜持,结果倒好,外表瞧着挺像回事,一张嘴这流氓气质分分钟吓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