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舒觉得,喊声夫君,你今日在大殿上的所作所为,就能风轻云淡地掀过?”
“我、我没……”
虞听晚虽然不清楚她怎么会回到三年前的现在,但她迫切地想对他解释。
咽下口中无谓的辩驳,她揪住他垂下的一截墨色金纹袖摆,跟他说:
“如果我说,我们会成亲,我会成为你的太子妃,成为你将来的皇后,我们感情甚笃,不久后还会有一个孩儿,你信吗?”
他冷哂,眼底嘲意鲜明。
直接将问题反抛给了她。
“几个时辰之前还在拼死求赐婚圣旨,这才半天不到,先是说不喜欢他,后又说愿意嫁入东宫,宁舒,这话你自己信吗?”
“……!!”
虞听晚咬牙。
她怎么不信,那都是未来的事实。
见说不通,虞听晚索性也不在这个时候强行解释了。
正如他所说,她白天刚求了与宋今砚成亲的圣旨,半天不到就对他解释这种与她在辉栾殿上的行为截然相反的话,
换成谁,都不可能会信。
更别说是她曾经确实骗了他不少次的谢临珩。
某位太子殿下似乎没多少耐心,这么片刻的功夫,她身上的衣裙就被他撕扯开七七八八。
圆房虞听晚并不排斥。
做任何夫妻之事她也不抵触。
这种事,早不知道做过多少次了。
只是她怕疼。
上次赐婚夜的那次同房,不仅是初次,他更是盛怒,力道没轻没重,疼得她连喘气都是抖的。
在身上仅剩一两件衣物时,虞听晚眼睫抖着,从床上坐起来,径直扑进了他怀里。
“你轻点……”
“我真的怕疼……”
温软的身躯钻入怀里,萦绕着熟悉且让人极易卸下心防、放松戒备的软香。
谢临珩眸子半眯,冷硬的大掌握住她腰肢,扣着她后颈将她从怀里扯出来,直接吻住她唇将她压进了床褥中。
床帐无声垂落。
殿中明晃晃的光亮被遮去大半。
鲛纱帐垂掩的间隙中,不多时,几件衣物接连被扔出,谢临珩按着身下娇嫩温腻的肌肤寸寸掠过,欺霜赛雪的凝脂肌肤上逐渐多出一个又一个欢爱的暧昧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