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她会不会水,试探她要不要提出学泅水。
虞听晚如果到现在还看不出来,就真是傻子了。
待在他怀里想了想,追夫路漫漫的某位公主殿下生怕自己这几日的努力全泡汤,
想了又想,她脑袋从他怀里抬起来,
打量着他神色,思索着说:
“你是不是听谁胡说八道说什么了?”
“夫君,你要相信我,我真不跑,也没有半点想逃走的心思。”
他“嗯”了声,覆眸朝她看过来。
薄唇轻启。
状若亲昵地捏了捏她后颈,淡声说:
“有这心思也无妨。”
“因为——”
“孤的宁舒,逃也逃不掉。”
虞听晚:“……”
呵。
还真是。
当初她各种法子用尽,自以为计划天衣无缝,结果还没逃出汾邯湖,就被他当场抓住。
……
午后在棋阁哄人付出的代价大,好在某位太子殿下也并未真想在晚上再做什么。
将她按在怀里亲了好一会儿,搂着她泡了两刻钟汤泉,便将她从水里抱了出去。
自从那晚赐婚之后,今夜难得的能舒舒服服的早睡一次。
一上床,虞听晚就懒洋洋地拥着被子躺了上去。
谢临珩跟着她上来,鲛纱帐垂下,帐中光线昏暗下来。
他伸手将里侧的姑娘捞过来,拥进怀里。
在她倏地睁开眼戒备地朝着他看过来之前,先一步替她揉住了腰,动作轻柔,力道适中。
“是这儿疼吗?”
虞听晚看他几眼,待确定他只是帮她揉腰,不做别的后,她身体放松下来,乖乖待在他怀里,枕着他手臂,娇懒猫儿一般轻轻点头。
“这里有点,但再往上一点点也可以。”
“这儿?”他顺着她的话往上。
她连连点头,“对对,就那儿。”
……
晚上不用熬夜,第二天醒得自然就早。
连续几日下来,日日巳时半才能醒来的宁舒公主,第二天还未到辰时便睁开了眼。
谢临珩去上朝还未回来。
她梳妆收拾完后,喝了小半碗肉丝粥,直接去了东宫大殿。
找昨日落在那里的香囊图案。
谢临珩下朝回到东宫时,一进殿,就见一身湖色长裙的小公主坐在他批奏折的伏案前,低着脑袋握着笔在图纸上勾勾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