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郡边境有一批北境刺客埋伏,殿下不慎中了暗箭,昏迷了三日才醒来。”
“殿下着急回来见公主,未等伤势恢复便连夜启程,如今伤还没好,若是可以,请公主为殿下上个药吧。”
说着,主动开启助攻模式的愣头瓜墨十贴心地将药递到了虞听晚面前。
“公主,这是陈太医开的药,用它涂就好。”
留在宫中守着皇宫安稳的墨九瞧着助攻的这一幕,默默给墨十竖了个大拇指。
寝殿中,谢临珩坐在床边。
虞听晚握着瓷瓶皱着眉给他涂药。
左侧胸膛上,离心脏很近的位置,箭矢留下的血窟窿触目惊心。
虞听晚涂药时,指尖都发颤。
她难以想象这箭矢若是再射偏一点,会是何种情况。
这个伤口,距离心脏,仅有不到半指距离。
虞听晚眼底浸泪,她强忍着泪水不让它掉下,记得正常线中他那句——吹一吹,就不疼了。
她忍着泪,轻轻靠近,帮他吹了吹。
谢临珩低头注视着她的动作。
眼底无数眸色翻滚,漆深浓邃地让人看不分明。
在她第二次准备轻吹的时候,他抬手,扣住她下颌,另一只手箍住她腰肢,将人托扶起来,对着她红唇直直吻了上去。
虞听晚怕碰到他的伤口,想推开他。
但他紧抱着不放,她不敢再动。
硬生生僵着动作,任由他亲。
好一会儿,待亲够了,谢临珩才低低啄着她唇瓣,从她唇上离开。
他轻抚她因长时间僵着身子变得有些僵硬的脊背,对她说:
“多亏小公主为我求来的平安符,不然——”
明明险些就伤在了心脏,他却说得云淡风轻,脸上丝毫看不出后怕,甚至还有心情与她开玩笑。
“我们这么乖的小公主,孤就要守不住了。”
她为他求的平安符,被他放在了心口处。
恰好,帮他避开了要害。
虞听晚听得心惊肉跳,眼泪半压在眼眶中,她咬着牙瞪他,怒道:“不准胡说八道!”
他低低笑开。
揉着她发,看着面前这张早早烙印在心头的瑰丽容颜,话音一转,忽而说:
“小公主,跟我说说三年后的事吧。”
虞听晚蓦地怔住。
她愕然抬头,眼底情绪错愕得难以形容。
因动作过大,乌睫上甚至卷上一颗似落未落的眼泪。
“你……你说什么?”
“什么……什么三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