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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6(第1页)

睛都要睁不开,还不小心把杯子弄洒了。事实证明打翻一杯咖啡比喝下咖啡要提神,余迢忙里忙慌地用纸巾擦拭,注意力被转移。那张被打湿的纸上,简介寥寥几行字——陆格,男,alpha,是个哑巴,24岁。父母那一栏为空白。就读学校为空白。工作经历为空白。就在余迢对这人产生一点怜悯时,他看到这人填的期望薪资——一日两万,共十万。余迢:“???”【作者有话说】鱼条:钱已经这么好赚啦?◇独角恐龙64发忄青期快来的时候余迢特别嗜睡,就像身体为了储存能量,让他频繁陷入眠期,也算是一种保护机制。尤其现在还是夏天,余迢犯困的频率更多。可现在却被一杯打泼的咖啡、一个开口就要两万日薪的求职者弄得睡不着觉。不是,他怎么敢的呀?当天夜里余迢把求职者名单全部翻看完毕,第六感告诉他这个陆格不太简单。但又实在好奇。凌晨一点十二分,余迢打了个电话给唐波,快要自动挂断的时候对方接通,“嗯?余迢,这么晚了什么事儿啊?”余迢听出他带着困倦的嗓音,后知后觉,拿起手机一看,居然已经这么晚了,连忙说:“抱歉抱歉,我打错了。”“别瞒着啊,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不是。”“那你怎么了,失眠了?”“嗯,”余迢说,“我今天看名单,有个叫‘陆格’的人来应聘,是个哑巴来着,好像有一只耳朵还听不见。”刚想说你是不是看上他了的唐波嘴边急刹车:“你想找他替你是吗?那你找呗,工资开高点。”“还没确定……他的资料太少了,想问问你这有没有他的电话号码,我看这上面没有呢。”“这么不靠谱,求职不留电话号码?不过没准是小眠那蠢货忘记了,你等我看一下邮箱啊。”“好,谢谢。”“多大点事至于你这么晚都不睡觉?睡觉去!”“嗯嗯,我知道了。”唐波之所以总是强调他要休息,主要还是他发忄青期太吓人了,完全标记没有洗去,欲望多重痛苦多深,唐波带他去看过几次医生,医生也只说保证休息,心情愉悦能最大程度舒缓。半个小时后,唐波发来消息,是一份更详细的简历,小眠果然没打印完整。工作经历很跳跃,做过几年的酒吧服务员、便利店收银员,也做过调酒师,还当过驻唱——但仔细想想,全是围绕酒吧。家庭背景倒是没多写,未婚,父亲去世,母亲患有精神疾病,有个脑子有问题的弟弟。弟弟两个字还打了双引号,余迢有些没明白。唉,这么看来,去世的爸,疯癫的妈,呆傻的弟弟,聋哑的他——这也太破碎了。那要这么多钱是急需用钱吗?余迢不知道为什么唯独对他产生同情心理,明明只是素未相识的陌生人。

存下电话号码,余迢盯着屏幕看了会,心道还是明早打电话问问吧,这么晚了肯定睡了,结果翻身的时候不小心点到了拨通键。“……”想要挂断,对方居然秒接,对方没开口说你好,用鼻音从喉腔发出一声“嗯?”。余迢一愣:“你好,你是叫陆格吗?我这里收到了你的……”话音未落,对方直接挂断了电话。余迢:“?”什么鬼?恶作剧?诈骗?填着玩儿的?一瞬间余迢想到了很多理由,甚至对着他有点生气,明明自己是个不太容易生气的人。怪事。手心传来一阵酥麻,余迢另一只手搭在额前,举起手机——是刚刚那个号码发过来的短信。[不好意思,我不小心点到挂断了。][请问你是?]余迢心情阴天转多云,稍微好了点,回:[你投递了求职意向吧?我对你的经历有点感兴趣,看你之前也做过酒吧这方面的工作。][陆格:是的。][余迢:你很缺钱吗?]问完这句话余迢又觉得有点不妥,会不会伤人自尊?正想说我没什么意思,陆格回了句:不缺,不用可怜我。余迢:“……”[那日薪两万有点多了呀?]余迢试探地问了下。[那就两千吧。][两千吗?][两百也行。][。]余迢怀疑这人上过班吗??不了解金钱概念?还是觉得自己不了解金钱概念,遇到个傻子老板也说不准。想着想着余迢差点气笑了。没等到余迢的回复,那人又发来几条消息。[陆格:两万不行,两千不行,两百也不行吗?][陆格:是酒吧这几年很困难吗?][陆格:那你们员工平时住什么房子?吃什么,怎么活的?]余迢:“???”请问什么意思呢?再理这神经病他就是狗。—狗在周末见到了这个神经病。因为陆格余迢没心思去看名单,还有一点,余迢的发忄青期快到了,能省一点时间是一点吧。余迢选了午休的时间见面,但这人迟到了,在对他的印象又变坏一点之后,余迢稀里糊涂地睡了过去。他不是很喜欢开空调,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体太差的原因,总觉得冷,反而享受微微出汗,靠自然风吹过来的凉爽。每次午休醒来洗一把脸就很舒服。如果这次没有做梦的话。梦到刚离开路款冬的时候,余迢跟着唐波,不接受任何资助和照顾,急迫地想要证明什么似的。比如不住唐波现成的公寓,自己去找一个合租的;比如拒绝唐波给他开的天价工资;比如有alpha骚扰搭讪提出包养,余迢扇他一巴掌让他滚。可老天偏偏和他对着干,合租遇到素质低下的普信a。刚发工资的第一个月,想买个礼物送给唐波当生日礼物,就被室友偷走还嘴硬不认,没有监控余迢吃了闷亏。扇了那个alpha后他放出信息素,余迢差点被占便宜,最后那人在他腺体亲了下,发现余迢已经被完全标记后啧了声,说麻烦的东西,估计是怕留下证据。他急迫想证明的一个也没成功,很挫败,很无助,明明和路款冬结婚之前,一个人不也活得好好的,现在怎么这么糟糕?他又把怨气全都发泄在路款冬身上,余迢发现,好像也只有在他这可以这样。不过路款冬现在不在身边,他听不到,余迢骂的就更难听,酒也越喝越烈,整张脸都烧红起来,眼神迷离,映着光怪陆离的斑斓灯光。那晚可太危险了。余迢喝的酒也是便宜的,对胃伤害很大,喝酒的地方也不正经,是混混经常出入的场所。但他安然无事,不知道是谁把他送回了家,第二天早上自然醒来,额头上垫着湿毛巾。床边的桌子上放着剩了一小口的蜂蜜水和未开封的胃药、退烧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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