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这事绝不能让阿黎直到,得想办法堵黎灿的嘴。
不过……
星赐的目光微沉。
她倒是驾轻就熟。
星黎缓缓睁眼,开口道:“血的主人怨气颇重。”
“废话,那蛛网张牙舞爪的样子,有几个人不生出怨气的。”星赐不屑地笑了,他扯了扯手中的金色锁链,“看来他一时半会儿赶不过来了,先走吧。”
那银丝的确厉害,蛮力怕是破不开。
星黎点了点头,“可惜我身上没有聚魂幡,这里聚灵也不方便,不然的话,说不定可可看看这血上怨念地由来。”
星黎说完,又熟练地放出了一只灵蝶探路。
“不过桑白榆身上说不定有聚魂幡,一会儿可以试试看聚灵。”星黎又继续开口,虽说修士出门都会带不少东西,但是桑白榆身上的东西多到星黎几乎要以为他时时刻刻都将全副身家带在身上。
“刚才不还一口一个师父,现在倒是直呼名讳。”星赐嗤笑。
星黎挑眉,不知是不是因为过往多年都习惯了和星赐并肩作战的缘故,在这样的情况下,她总是会下意识地的放松警惕。
今时不同往日,这可不是一个好习惯。
“师徒缘尽,没什么好说的。”星黎摇了摇头。
“我还以为是本来就缘分不深呢?”星赐试探道。
星黎瞥了他一眼。
其实也不怪星赐怀疑她的身份,黎灿这个名字是这两年才冒头。
不对,这一年才冒头。
桑白榆压根不想让别人知道世界上有黎灿那么个人,直到他们大婚的时候,她的名号才骤然传出。
而后,便如惊雷一般轰轰烈烈地炸响。
星赐好奇,再正常不过。
星黎没有接话,她的目光从星赐的身上上下扫视。
星赐眉头紧锁,一道灵力径直打了过去。
星黎连忙躲过。
“再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我挖了你的眼睛。”星赐威胁道。
高高在上的星族少主除了为奴的那段时间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目光,自然难以忍受。
星黎摇头,“我只是觉得奇怪,你身上的伤似乎都好了。那银丝和你纠缠地激烈,但是除了一开始会受伤之外,你的伤口很快就会愈合,只是身上徒留不只是谁的血迹。”
“你不也一样完好无损。”星赐嗤笑,他学着星黎刚才的目光去审视她,但是她却不为所动,半点被羞辱的感觉都没有。
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令他有些恼羞成怒,见星黎身上干干净净的,只有一些尘土的痕迹,就忍不住嘲讽道:“都说桑白榆没用,但是他倒是把你保护的很好,你是一点都没有受伤啊。”
星黎不置可否,眼底划过一丝暗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