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话。”白溪“疑惑”两个字都快贴脑门儿上了。何纪年左看右看没什么人,伸手一揽快速吻上了白溪的唇。两个微凉的嘴唇相接很快变得燥热了起来。白溪还没回过神来,何纪年就已经松开了他。“何纪年!”看样子白溪要炸毛了。何纪年倒是满足了,他抱着oga不愿意撒手,趴在白溪的肩膀上感受着周身围绕的信息素气息,舒服地只想叹气。白溪整个人被抱进了怀里,根本动弹不得,他红着脸挣扎了一下,但没太大用处。“你怎么奇奇怪怪的”“我哪奇怪了?”“你还说呢,你再抱一会我就要迟到了!”何纪年闭着眼睛叹气:“一想到之后要去出差几天见不到你,我就不开心,不然我请假不去了?”白溪哭笑不得:“又不是不能打视频,纪年哥你好幼稚啊。”还请假,哪有谈工作老板请假的?“打视频哪有见面好啊。”alpha又念叨了一通,才慢慢松开了手。对于这突如其来的热情,白溪还是觉得怪怪的。他跟何纪年以前可从来没这么亲密过——当然除了晚上那啥的时候。他忍不住在心里想:何纪年谈恋爱是这样子的吗?看着都不像是个稳重的成年人,这下谁还能看出来这人是个老总。“不行了不行了,真要上课了。”再聊下去这课还上不上了?结果又被人拉住了。“纪年哥你——”何纪年轻叹一声,表情有些犹豫:“虽说你不让我们公开婚姻关系——”白溪等待他的下文。“那你至少可以说自己有男朋友了吧?”何纪年暗暗咬牙,“你名花有主的事也不能让别人知道?”他老婆有多优秀他自然知道,来之前他就知道基本上每天都有人找白溪要加他的联系方式,给白溪表白的也不少,alpha,beta甚至是oga的都有,作为正宫他的地位可算是岌岌可危!白溪脸上看不出别的神色:“你不相信我?”“怎么会……”何纪年又是一阵悲叹:“我是不放心他们。”“……”白溪轻声道:“傻不傻啊你。”他道:“我既然都把你带着跟我一起上课了,不就是承认我们的关系了吗。”笨死了,这还要他明说啊!此话一出,何纪年瞬间笑开了。两个人在上课铃打响的前一秒钟踏进了教室,好消息是是走的后门,没多少人看见,坏消息是来得太晚,只有前两排的座位等着他们了。白溪:“……”好吧,专业课坐前面也不亏了。只不过走过去的途中到底是有些引人注目,班里有人窃窃私语起来,偶尔掺杂着一些惊叹声。上课倒是没什么大问题,白溪听得很认真,难为了何纪年这个半点不懂离开了学校许久的小白坐在这闲得发慌,因为坐在第一排过于明显也不好干点别的事。何纪年看了看白溪又看了看面前的ppt,他听了一会儿就不太感兴趣,电脑他也没带,只好坐在那用手机处理事情。
可能因为过于明目张胆,老师还以为何纪年在玩手机,直接点名让他站了起来:“这位同学,你来给我说说艺术生产理论揭示了艺术的哪些方面”“什么?”何纪年一脸茫然,他低头去看白溪,却见oga正捂着嘴偷笑。班里隐约有了小动静,大家都在看热闹。何纪年无奈,一米八几的个子愣愣地站着看起来很傻。他冲白溪使了下眼色,谁料白溪根本不理会。好啊,不愧是他老婆。于是何纪年十分淡定地道:“老师,我不会。”班里学生都笑了起来。如此理直气壮地承认自己不会的还挺少的,老师也被逗笑了,他道:“看你不像是我们班的学生,之前也没见过你,你哪个班的?”何纪年道:“我之前学的金融,今天来是陪我男朋友来上课。”白溪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哪知道这火一下子烧到了他身上。全班一下子都哄笑了起来,目光全落在了跟他坐在一起的白溪身上。老师道:“既然这样,那好吧,那请你男朋友来答一下。”何纪年挑眉,朝白溪坏笑:“请起吧,男朋友。”白溪红着脸,暗中踢了踢何纪年的腿,尴尬地站了起来道:“艺术的生产理论揭示了艺术的起源性质和特点,首先……”待他说完,老师满意地点头:“很好,请坐吧。哦,你男朋友也坐吧——虽然你男朋友不是我们专业的,但既然来都来了,还是要好好听讲的。”白溪:“……好的老师。”何纪年倒是自在:“好嘞,老师。”两个人刚一坐下,何纪年就感觉自己的腰被掐了一下。他“嘶——”了一声,有点委屈:“我这也没有动手动脚啊……”“你闭嘴,烦死了!给我好好听讲!”白溪又瞪了他一眼。何纪年被这眼看得心痒痒的,但也怕真的把白溪惹毛了,直到下课都很安分。难得又回学校体验了一把当学生的感觉,何纪年蓦然生出几分感慨。大学除了学习,自然还有恋爱,他无可避免地会想到沈知月,但心境到底是不同了。再回想一下,沈知月其实也没有占据他太多的大学时光,更多的还是以往和同学们闹玩的回忆,这些年毕业了之后也很少再联系,大家都有自己的生活。下了课自然就是去吃午饭,食堂人又多又挤,两个人好不容易买到午饭,索性去了情人坡坐着一边聊天一边吃。“你今天一天这么就陪着我吗?”白溪看着他。“下午就要走了,陪不了一天。”“嗯,我晚上找宸玉吃饭去。”白溪点点头,语气听起来没怎么变化。何纪年忍不住柔下语气,“我尽量早点回来陪你。”他伸手摸了摸白溪柔软的脸颊。“你别顾忌我,我知道你公司的事其实挺多的,你总是跑到我学校来找我,我感觉也不太好。”白溪叹了一声:“公司里那些老古董估计都在背后念叨我呢。”闻言,何纪年皱起眉,“不会吧,我没听到过。”“你当然没听到过喽,谁敢当着你的面说我啊。”为的何家的公司,当年白溪嫁进来可没少受下马威,但白溪本人有心,也确实让人找不出差错。白溪玩着何纪年的领带,漫不经心地道:“当年我刚嫁进来,可没少受这些气。”他一顿,突然玩心大起,于是冷哼一声,冲着何纪年楚楚可怜地眨了眨眼:“哥哥,你可千万不能轻信他们说我的坏话呀~”这一声把何纪年的魂都快喊没了,嘴角根本压不住,他轻咳了几声,都没注意白溪说了什么,只是凭着感觉回道:“当然,那当然了……”白溪眯了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