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祀低头看了眼:“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怎么就没有好呢,我明天去问问长琴。”
他说得好随便,好像一点都不在意自己的伤一样。
苏淮安便伸手推着他:“是不是因为你每晚都不消停?我应该问问师父的,你每晚都这样,伤口怎么好的了。”
泽祀亲了亲他的唇:“跟你没关系,淮安,不要在意这些了。”
“今晚要不别这样了?我明天问问师父,再”
泽祀自然不会听他的,手指开始揉捏着他的敏感处。
苏淮安的身体一下子软了下来,气息有些不稳:“你别。我在在跟你谈”
泽祀低头吻上了他的唇:“别谈了,淮安,看看我。”
苏淮安还想说什么,泽祀已堵住了他的唇。
这么多天的房事,也让泽祀清楚了到哪里淮安才会舒服。
苏淮安开始还能保持理智,但很快,思绪便被快感裹胁。
身体也不受控制地顺从着泽祀。
“什么?”
正在药房配药的长琴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苏淮安。
苏淮安的脸羞得通红,但眼神却异常坚定:“我和泽祀行房事,会影响他伤口的恢复吗?”
长琴不由地扶额,淮安还是太单纯,泽祀的伤口那么长时间都没有恢复,只是因为他不想让自己的伤口恢复而已。但他又不能明说,毕竟欺骗淮安的事,他也有一份。
苏淮安见他的模样,还以为他是对自己总依顺着泽祀的无奈,脸更红了,头都低了下来,小声道:“师父,我是自愿的,我也很喜欢同他,这样。”
长琴闻言是真的有些无奈了,他忍不住叹了口气:“与你没有关系。他的伤是会恢复的慢一些,但一定是在恢复的。不用担心。”
“但这也恢复得太慢了,这么久了,那道伤疤都还没有愈合。”
“前期是会慢些,是需要用他自己的内力来净化沾染上的魔气,待魔气彻底净化后,伤口就会愈合得很快了。”
苏淮安信了:“那还要多久?”
“每个人的状态不同,我也说不准。”
“那他会疼吗?”
“会疼,但不至于很疼。别担心了。”
“哦。还有,泽祀最近睡觉的时间边长,还经常做噩梦。”
苏淮安好几次吃完了饭回去,就看到泽祀呆坐在床上。
他原本还没看出来,因为泽祀做噩梦的模样与他有些不同,泽祀睡觉时很安稳,与寻常没有任何区别,只醒来后,才有些不一样。
苏淮安连续观察了几天才反应过来,泽祀是在做噩梦。
“这个啊,”长琴道,“应该也是因为魔障入侵他的意识所致。他们在梦里博弈,所以才会如此。”
苏淮安常年被梦魇所饶,自然知道其中的痛苦:“那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缓解?”
“这个,得靠他自己。你应该也清楚,梦魇这种东西,并不好消除。不过你也不要太过担心,他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