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他这么多年来,唯一一个如此上心的人。
他不是梼杌,不会做那样的事。
他认定的人,定然也不会轻易反悔。”
苏淮安闻言笑了:“师父,你不必为他解释的。我明白。”
长琴闻言便摸了摸他的头:“好。”
苏淮安便又拿起来那枚铜镜:“师父,这个到底怎么用,为什么我看不到他了?”
“的对面打开,你才能看到他。”
“那我要怎么让他知道我想看他?”
长琴便伸出手,在铜镜上轻敲了三下,铜镜的周围便泛起了一阵光晕,不一会,苏淮安真的看到了泽祀。
那面的泽祀对他笑了笑:“我才刚走。”
听到声音的苏淮安愈发震惊,看向了长琴。
“铜镜可以传递声音。”
长琴解释完,便也没再多留,就以为淮安煎药离开了。
屋子里便只剩下了苏淮安,和铜镜里的泽祀。
泽祀脸上依然是温和的笑:“怎么了?”
苏淮安看着里面的人,也笑:“我想你了。”
“我也想淮安,等我处理好这件事后,我就一直陪在你身边。”
苏淮安点了点头,乖巧地道:“好。”
他又凑近了往镜子外面看了看:“你到哪了?”
“还在路上。”
苏淮安没说话了,只撑着头看着他。
从另一面能看到,他正站在那只玄鸟上,背后的云朵在极速后退。
泽祀见他没有说话也没说话。
他时不时的会往下看一眼,但更多的会看淮安。
苏淮安见此有些惭愧地问道:“我是不是,有点麻烦?”
明明你都这么忙了,还要来打扰你。
但泽祀笑着摇头:“不麻烦。
本来也在路上,正好你陪我说说话,解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