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蒂头不再是小小稚嫩的一颗,似乎变大了不少。女性alpha的腺体本质上就是变大的阴蒂,就连外观和触感都一样,因而也更脆弱,更敏感。
陆沅兮本来还在消化自己忽然分化成alpha的事实,没想到房间忽然被人推开,紧接着,一股热潮就从后面席卷了自己。明明只是一个拥抱,她却觉得自己被滚烫的潮汐卷入其中,好不容易才平复下来的身子,居然变得比之前更热。
陆沅兮皱紧眉头,可周遭空气里的梨香无孔不入地挤拥而来,梨子味裹覆着身体,好像每寸毛孔都被任黎初的味道侵占填满。后颈的腺口发出窸窸窣窣地震颤,陆沅兮脖子和耳根的毛孔都因为任黎初的到来而打开。
起初她不明白这是怎么了,直到身体属于alpha的本能缓慢觉醒,她才发觉到问题所在。她能这么清楚闻到任黎初的气息,是因为这股梨子味不再是自己平时闻到的香水味,而是货真价实的,由任黎初自身散发出的味道。
她分化成oa了?陆沅兮睁大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回过神的第一时间,她意识到现在情况不妙,分化时也是ao人种发情期最为强烈的时候,如果继续待在一起会出事的。
陆沅兮猛地起身,回头看向任黎初,就见对方金色的眼睛湿漉漉的看着自己,满脸潮红,显然已经进入分化,或许很可能已经分化结束了。
“任黎初,你过来做什么?你知不知道你分化了?抑制剂呢?你的嗯”陆沅兮没说完,任黎初已经迫不及待地抱上来。
她搂地极度用力,小巧挺翘的鼻间在自己腰部蹭来蹭去,刮起一阵热麻又酸胀的痒意。陆沅兮倒吸一
口气,她本身也在分化后的易敏期,这样的触碰于她而言,也是难以抵触的。
可对方不是别人,是任黎初。她怎么可能,和任黎初
“陆沅兮,我我好难受,好热,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烧我,脖子后面也好疼。你帮我揉揉,唔,你不准反对。”
就算到这个时候,任黎初的作风依旧不讲道理。她胡作为非地抱着自己,不停地用她滚烫的身体和自己蹭动,还发出动情的呢喃和轻哼。
陆沅兮觉得大脑一阵空白,在这个时候,几乎忘了她身处何地。欲望短暂支配了alpha的本能,那个新生的,才刚演化而成的性器正因为任黎初的到来而勃涨,硕大的阴蒂将陆沅兮的睡裙顶起,她自己看一眼都觉得格外难堪。
“任黎初,够了,任阿姨呢我们得找她回来。”陆沅兮还保存着一丝理智,也知道她现在继续和任黎初待在一起不是办法。她想起身,可任黎初死死抱着她的腰,根本不容得她起来。
“陆沅兮,你又要走是不是?我到底哪里让你不满意?你这么讨厌我?你说我欺负你是吧?如果不是
你总忽视我,我干嘛要欺负你呢?归根结底,都是你的不好。”
任黎初迷糊着,干脆把心里想的都交代出来了。听她说是因为自己忽略她,才做了那些羞辱自己的事。
陆沅兮讽刺地笑一声,看啊,多会自我开脱的说法。就好像,她对自己的所作所为,都是自己造成的,她活该一样。
“任黎初,你不觉得自己太幼稚也太过分了吗?我有什么义务一定要重视你?现在,放开我。”陆沅兮有些气急,用力把任黎初推开。可她是把人推开了,但任黎初很快又抱上来。
这回比上次更夸张,她整个人都压在自己身上,跨坐在她怀里。像个发疯小狗一样在她身上乱蹭,扰人又扰人。
“陆沅兮,你不准走,我没同意你走,你哪都别想去。唔为什么你的味道这么好闻?我闻着你的味道就舒服了,这里好烫,嗯顶着我,好舒服。”
任黎初迷糊着,出于本能去寻找让自己最舒适的地方。她鼻间反复在陆沅兮颈上轻嗅,酸胀的腿心本
想往陆沅兮腹部挤,却莫名触到了硬挺又灼烫的物什。
触感是很软的,却又很挺韧。痒意顺着触到的腿心散遍全身,脊椎都跟着酥软下来。只这么轻轻一蹭就带来蚀骨的快意,也让任黎初找到了缓解燥渴的方法,忍不住多蹭了几下。
“啊别任黎初,别这样那里不行的。”稚嫩的性器才刚生出,尽管只是普通的磨蹭,对陆沅兮而言都足以致命。她急喘着,眼眶泛起潮湿,那张总是淡淡的脸染了少见的水彩,一瞬间就从黑白画变成了丰富的油画。
“可是我觉得可以,好舒服,陆沅兮,这么蹭它,我好舒服啊,你也舒服的对不对?唔让我多蹭几下。”
快意似是藤蔓绞缠上来,一层又一层地叠坠。酒精的刺激,还有分化后的易敏期找上来,就算任黎初知道她现在和陆沅兮在做不该做的事,也没办法停下来了。
更何况,任黎初不想停下,她知道自己和陆沅兮在做爱,她想继续。
“任黎初,你嗯你疯了,别啊”陆沅
兮艰难地往后挪动,可她挪一分,任黎初就凑上来一分。直到后背抵在床头,陆沅兮这才发现,她把自己逼到了死胡同。
“停不下来的,陆沅兮,我你的味道好好闻,我快受不了,你摸摸我,你帮我揉揉,我也帮你揉揉。”
任黎初急不可待,所有理智在此刻溃败坍塌,变成碎渣。她扯掉睡裙,光滑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也坦然在陆沅兮和月光下。
屋子里没有开灯,皎洁的白月从落地窗照进来。屋子里被梨香和青茶的香味填满,充斥,混淆,又彼此相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