腺孔剧烈鼓动,整个性器都在赵萱喻嘴里剧烈地颤抖。几个月没释放过的腺液一股脑地射出,滚烫又粘稠。
任漪大脑放空,只能闭着眼睛,习惯性地缓慢挺身,一次次把腺液射到赵萱喻嘴里。恍惚中,她听到吞咽的声音,很多,很多。
任漪捂着小腹,舒缓着高潮后的余韵。赵萱喻还含着她,因此,偶尔还会吸一吸前端,任漪就又会控制不住地痉挛,然后射出一小股残留的腺液。
终于,彻底没了,赵萱喻才把稍微软一些的性器吐出来。白嫩的肉棒水光熠熠,上面还残留着一些白色浊液。赵萱喻揉揉脸,觉得脸颊都累的有些麻了。
她用舌尖把嘴角残存的腺液吃到嘴里,看着任漪靠在那,主动靠过去。
“任老师射了好多,我差点吃不下,现在胃里肯定都是你的腺液。”
课后补习·4
“你好像还挺得意的。”任漪平复着喘息,在余韵过去后,也终于找回意识。嗅觉,味觉,听觉,包括对信息素的感知一一回到体内,整个人也像是从海面和空中回到她所处的绵软地毯上。
屋子周围充斥着oga身上浓稠的酒香,就是这个信息素,最开始让自己大意的以为是酒本身的味道,从而着了赵萱喻的道。毕竟她也没想过,赵萱喻的信息素刚好是酒香。
“能让任老师高潮,我当然得意了,你在我嘴里射了好多,我为了快点吞下去都没来得及好好尝尝味道。不过,这么多的量,任老师应该很久没做了吧?”
赵萱喻很会抓重点,双手还不老实地抚着任漪的胸部,满脸写满了色欲。任漪叹息一声,忽然起身,一个翻转将赵萱喻按在沙发上。
任漪本来就比她高,加上alpha释放过一次,这会儿已经不像刚才那么无力。
赵萱喻很轻松被压制住,可她一点都不慌乱,反而用腿勾着任漪的臀瓣,带她靠近自己,手不老实的搂着任漪的臀,又握上她半软的性器揉捏。
“任老师是准备狠狠操我了吗?”赵萱喻其实也在打赌,她知道现在的情况,自己是没办法压制任漪的,如果对方想抗拒,她根本没有办法留住人。
可同样的,她们已经做过了,就算没有进行真正意义上的性交,但任漪确实被自己送到了高潮。这些都是不争的事实,任漪不抗拒自己,甚至还很喜欢自己的“服侍。”
“你还真是无法无天。”任漪轻叹一声,无奈的说,这番话让赵萱喻有些失望,她觉得任漪可能还是选择在这里结束,不让“错误”继续下去。
但是,她还没来得及失落,就见任漪忽然扯掉后颈的信息素阻隔贴,一时间,浓郁的沉木香铺天盖地席卷而来。赵萱喻仿佛被带去了原始丛林,又像是落入木香制造的幻海。
雨水浇落,木香变得清爽。薄雪错落,繁木见乌,任漪的味道又会变得清冽而沉厚。风会将她的沉木香吹散在空气中,花露会让木香变得更为纯粹细腻。
一切的一切,都像是任漪用信息素构架而成的世界,而自己,就是躺在那片沉木上的人。
这是怎样强烈的信息素,赵萱喻一时间无法辨别,
她贪婪地嗅着,甚至不自知地靠近任漪,搂着她,整个人垂在她肩膀上,失控似地舔着她的后颈,只为吸取更多任漪的味道。
“任老师,你你好好闻,这里到处都是你的信息素,唔光是闻着,我就快高潮了。”赵萱喻没有说谎,她难耐地夹着腿,只这么一会儿,潮湿的内裤就又多了一滩水痕。
那是任漪放出信息素时,她没忍住小去了一次,发痒的穴口不受控制地吐出淫水来。
她有些开心,任漪既然会把阻隔贴摘掉,让自己闻到她的味道,就说明
赵萱喻猜测到了某个可能,变得更加兴奋,她用牙齿撕磨着任漪的后颈,在alpah突出的腺口上来回舔舐。光是这样还不够,她双手也不老实。
左手摸着任漪的胯骨和小腹,右手撸弄着半软的肉棒。她忽然觉得alpha的性器在这个时候反而是手感最好的,没有彻底硬挺,也没有完全软下去。
介于勃涨和疲软之间,棉弹的手感很像一颗人人揉捏的面团,可表面却一点都不粘手,反而光滑的紧。赵萱喻爱惨了这个手感,像是捏小气球一样反复捏揉,如愿以偿的听到任漪加重的喘息。
“你还真是不安分嗯你就,这么想我和你做?”任漪吸了吸气,到现在也还是努力在保持理智。但她也清楚,从她摘掉信息素阻隔贴的瞬间,她对赵萱喻的抗拒就已经所剩无几了。
“当然想,日日夜夜都在想着和任老师做爱,想的小穴都疼了,想被任老师操穴,想唔!”
赵萱喻还打算说些骚话,身上的裙子倏然被任漪用力扯掉,单薄的小内裤也被褪去了。当然,裙子是任漪主动扯的,内裤是赵萱喻迫不及待脱掉的。
看到她的反应速度那么快,任漪有些哑然失笑。
“如果不舒服就告诉我。”任漪忽然开口,不算回答,却是赵萱喻最想要的答案。她把双腿分得大开,害羞这种情绪是一点没有。
室内的灯光昏黄却不幽暗,刚好将赵萱喻身上的每一处照亮。少女很美,但不是传统意义上白幼瘦的那种。她全身都是蜜色的肌肤,就连最私密的地方也是如此。
她腰臀比很好,双腿修长,臀瓣圆翘,腹部的马甲线混着轻肌,就算是坐着也很好看。
因着肤色的原因,她身上的着色变得明显,粉红的乳尖和腿心那抹粉,对比度很强烈。像是在夜里绽放的玫瑰,刺很多,美得侵略性十足,又极度野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