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逍呸了一声。“下贱!我踏马是纯爱,别拿黄色废料污染我纯洁的心灵。”
萧必安撇了撇嘴。
“就你还纯洁,谁信呢,我看你是没这个胆子吧。”
谢云逍不理会他,自顾自喝着苦酒。
他本也没想着他这群损友能出什么好主意,只不过心中苦闷想排遣排遣。
不过这一次,这一招好像不灵了,他越喝反而越念着贺寒舟,心中的苦水也越喝越多……
“寒舟啊寒舟,怎么你心里一点老子的位置都没有呢?你待人待物,哪怕是待狗都比待我亲近,老子就真的连条狗都不如吗?”
萧必安听乐了,他低声与管复嘀咕。
“倒有些自知之明。”
管复低叹一声:“谢兄也是性情中人呐。”
谢云逍成功将自己灌醉,口中一会“寒舟”一会“媳妇”,还有一大半时候喊什么“老婆”。
萧必安一人架一边,将谢云逍往外运。
“老管,你说这‘老婆’何许人也?”
“……会不会是谢兄的乳母?”
萧必安点了点头。
“有道理,谢大傻确实一副断奶没有断干净的样子。”
“……”
因谢云逍经常与萧必安等人喝酒取乐,有时喝大了,为避平南王的耳目,便会走王府后面的小门,因此萧必安同管复轻车熟路地从小道将谢云逍送到了云祥院。
“哎呦,我的世子爷,怎么喝成这样了?”
吴大在院内看见,赶紧过来接了去。
谢云逍已送到,萧必安还在门口探颈张望。
“你家世子妃呢?”
“这个时辰世子妃应该已经睡……”
吴大还没说完,只见萧必安突然一脸的呆滞。
他回头一看,世子妃竟从屋内走了过来。
谢云逍一见贺寒舟,像闻到肉骨头的狗寻着味就凑上去了。
他反手就挣脱了吴大等,上前一把揽住了贺寒舟。
他拽住了贺寒舟的手,还将头深埋在贺寒舟的脖颈之上。
“老婆~~”他痴痴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