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格格党

52格格党>奸臣他又美又癫 > 分卷阅读31(第1页)

分卷阅读31(第1页)

刘非连夜回到猎场,洗漱更衣之后前去复命。梁错见到他,道:“染病的猫犬控制住了?”刘非拱手道:“回陛下,正是,臣已经将南赵人与染病的猫犬,交给司徒署秘密处置,封锁了窝藏疫病猫犬的私宅与街坊。”“好,”梁错点点头,道:“刘卿做事便是细心,朕也能放心。”他看了看天色,道:“刘卿辛苦了,如今已然天明,一晚上还未歇息,朕便不留你了,去歇息罢。”“谢陛下。”刘非退出御营大帐,天色果然已经亮堂堂的,折腾了一晚上,刘非这具身子骨又十足羸弱,稍微松了一口气,便觉得困顿非常,立刻回了下榻的营帐,倒在榻上便睡了过去。漆黑没有色彩的梦境,突然变得敞亮起来。【哗啦——哗啦——】是水波声?确切的说,是梦境中的水波声,如此真实。刘非意识到,自己又开始做梦了,合该是那种预示之梦。【哗啦——哗啦——水波荡漾,水花轻轻撞击在缀满宝珠的赤壁上,卷起片片旖旎的涟漪。】刘非一时坠入梦中,迷茫的看着眼前的水波,水流温暖,带着一股沁人心脾的舒爽,腾起浓郁的雾气,将四周蒸腾的雾茫茫,而刘非自己的身子在水波中不受控制的起起伏伏。刘非以为自己要溺水,下意识一把勾住了甚么,入手温暖,带着一股比水波还要炙热的温度。【“呵呵……”】好似有人在笑?【“刘卿这般热情?乖,别急,小心弄伤了你。”】是梁错的嗓音,刘非不会听错,微微低沉,带着一股占有欲十足的沙哑,刘非定眼一看,透过浓浓的水雾,果然与梁错四目相对。【梁错的一双狼目,染上了贪婪的深沉,仿佛藏在夜色中的深渊,随时都会将他吞噬。】【暗昧的月色之下,温汤的水渍从梁错俊美无瑕的面颊上滑落,勾勒着梁错完美的下颌线,滴答——掉落在令人羡慕不已的胸肌之上。梁错发出一声轻笑,托举着刘非的双手突然放松……】刘非堪堪看清楚,自己置身在梦境中的温汤池中,与梁错二人赤诚相对,下一刻,他不禁发出“唔”的一声轻哼,紧紧攀住梁错的肩背,抓住最后一株救命稻草。【刘非如在云里雾中,只能听到水波打散的凌乱之声,身子疲软渐渐不支,最终竟是昏了过去。】刘非慢慢睁开眼目,他还以为自己已然从预示之梦中醒了过来,哪知周遭还是暖洋洋的,自己仍然浸身在温汤池中。梁错靠坐在温汤之中,伸手搂住刘非,让刘非靠在自己的怀中,梁错那过于优异的胸肌,简直是刘非枕过最“好看”的头枕。刘非慵懒的睁开眼目,稍微一动,便觉得浑身酸软。【“醒了?”梁错轻轻抚摸着刘非的面颊,温柔的轻笑:“方才哭得像一只小花猫似的。”】刘非心中升起一股怪异,总觉得梁错的动作过于亲密,但若是加上这次,他与梁错已然发生了三次干系,有一些亲密的举动,合该也是稀松平常。刘非从未谈过恋爱,他不知该如何与人事后温存。【梁错似乎想起了甚么,道:“对了,北燕想与咱们大梁结亲,朕准备迎娶北燕的国女为大梁夫人,刘卿以为如何?”】刘非枕着胸肌的动作稍微僵硬了一下,立刻抬起头来。【梁错很自然的道:“刘卿放心,朕与北燕不过是邦交联姻,便算是迎娶了北燕国女,也不会冷落于你。”】刘非蹙眉正色道:“既然陛下已然做出决定,那么日后臣与陛下便只是君臣关系。”

【梁错露出奇怪的表情,眼神中隐含着一丝不解,道:“为何?朕说过了,只是做做样子,邦交联姻罢了。”】刘非果断的道:“臣不喜欢有妇之夫。”“呼……”刘非慢慢呼出一口气,慢慢的睁开眼目,日光从帐帘子的缝隙透进来,营帐外面隐隐约约传来嘈杂之声。刘非慢条斯理的翻身坐起,不知是不是梦境的缘故,身子甚至还带着一股酸软的疲懒之感。“太宰。”方思进来道:“陛下下令,扈行队伍马上要启程回丹阳了。”狩猎的队伍要离开猎场,回到丹阳宫去了,臣工们纷纷忙碌起来。刘非换好衣裳走出营帐,一眼便看到了梁错,梁错登上象征着大梁天子身份的辒辌车。梁错亦看到了刘非,似乎心情甚好,微笑道:“刘卿,要不要与朕同乘?”刘非回想起方才的梦境,垂眼淡淡的拒绝:“陛下恩典,臣诚惶诚恐,不敢越距。”梁错:“???”一会子不见,刘非怎么待朕如此冷淡?虎狼之词刘非看似恭敬,实则冷淡的拒绝了梁错同乘的邀请,翻身上马。心中思忖着,虽梁错颜值不错,年轻俊美,尤其是那大胸大长腿,可说到底,梁错也是一个古人。在梁错的思维里,尤其他还是一国之君,三宫六院,立夫人封皇后,是再正常不过的了,便好似一个茶壶,配一堆茶碗,没有人会觉得奇怪一般。可在刘非的思维中,便不是这么一回事,他这个人感情虽然淡薄,但绝对不接受有妇之夫。刘非的预示之梦还从未出过差错,因此刘非觉得,还是早些斩断与梁错过于亲密的接触,安安心心做一个奸臣来的好。扈行队伍从猎场返回丹阳城,一切有条不紊,黄昏之时便抵达了丹阳宫。刘非行了一日路,有些子腰酸背疼,翻身下马的动作一绊,一不留神竟扑出去,眼看便要摔下马背。“当心!”梁错眼疾手快,伸手去扶,眼看着便是一段英雄救美的佳话,结果……刘非打定主意与梁错拉开距离,不必要的触碰通通规避,能免则免,他摔倒之时下意识想去抓梁错,但反应很快,立刻缩回手来,没有让梁错碰到自己。嘭——一声闷响,刘非并没有跌在地上,而是被一旁的屠怀信接了满怀。屠怀信侍立在一旁护卫,听到梁错的声音,斯时反应,一把接住从马背上摔下来的刘非。“太宰,”屠怀信蹙眉道:“当心。”刘非从屠怀信怀中退出来,点点头,道:“多谢屠将军。”梁错还保持着伸手的动作:“……”回了丹阳宫之后,梁错还有许多事情要忙,例如南赵的事情,例如疫病的事情,刘非便离宫回了大冢宰府歇息,第二日一大早,虽没有朝参,刘非却要进宫去政事堂“坐班”。刘非堪堪走入政事堂,便听到卿大夫们低声议论着。“你们可听说了?”“是不是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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