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姜后确实有疑……”帝辛思索了片刻,“便让西宫黄妃、昭阳宫瑞妃一道问询,再来回孤。”
作者有话要说:估计错误,本来以为白天有时间码字,结果……什么都不说了,不知道还有没有,有应该也很晚了,建议不要等了。
125天庭介入纷纷上榜
夜色更深。
正值初冬时节,自大开殿门吹刮进来寒风,便是那烛火上皆有薄纱罩子挡风,仍是不可避免地摇曳不定。
帝辛着西宫黄妃、昭阳宫瑞妃问询姜后,命令随侍官带了旨意前往,显德殿内一时安静了下来。帝辛沉着脸漠然不语,闻仲、黄飞虎、比干立在下首,都是面色凝重,最轻松当属竹筝,坐于帝辛斜对面冷眼旁观,一脸平静。
等待时间总是过得特别慢,忽而有宫人来报:“启陛下:首相商容、大夫费仲、尤浑等大臣请见,此时正于宫门外静候。”
帝辛也不觉得意外,心知他连夜相召黄飞虎、比干,定是惊动了一应朝臣。帝君遇刺实是大事,显德殿这边发生变故,帝辛并未刻意下令封口,总有些风声传了出去。
人都是有从众心理。只需首相商容、大夫费仲、尤浑几个一动,其他文武百官想不动都不行,这才有了此刻百官请见之事。
既来了,便让他们都候着,待得明儿早朝再来议一议。”帝辛微眯着眼,语声有些阴沉,忽而又道,“宣首相商容,大夫费仲、尤浑进来!”
暂时接替了随侍官位置宫人狠狠抖了抖,忙不迭地应声去传旨。
不过片刻,以首相商容为首,费仲、尤浑三人先后进了殿,行礼拜毕,商容上前道:“下臣听闻,陛下于显德殿中险受刺杀,幸得闻太师在场相护,陛下无惊无险,实是社稷之幸。宫中混入如此强人,下臣每每思及,便心急如焚、夜不能寐,万望陛下速速查清原委,将涉案之人尽数诛灭!但要下臣出力,陛下尽管吩咐,下臣定当竭尽全能,分陛下忧!”
“商丞相忠心可鉴,孤一直知晓。”帝辛视线一一扫过群臣,在费仲、尤浑身上略略停顿了片刻,语声平平地道,“孤已令武成王与皇叔一同审问刺客,刺客熬刑不过,竟是尽数招供。”
“啊!”费仲浑身一僵,失声低呼。
帝辛目光如电:“费大夫有何意见?”
“不、不……没有!”费仲双膝一弯,“噗通”一声重重跪倒在地,连连叩首道,“陛下洪福齐天,刺客……刺客竟全招……下臣这是高兴!对!下臣高兴!敢问陛下,不知刺客招供了什么,可有招出……主谋?”
帝辛唇角微弯,神色微妙地紧紧盯着费仲,“主谋?费大夫以为武成王与孤之皇叔手段如何?”
“武成王、丞相手段比之下臣,自是高明百倍不止。”费仲愈发伏低了身子。
“倒有些自知之明。”帝辛轻笑了一声,将那莫名沉重气息一扫而空,“依费卿看,孤捉住了那主谋,该如何惩戒他?”
“陛下饶命!”费仲浑身一软,面上冷汗涔涔,抖动如筛子。
“费卿这是作甚?”帝辛语带疑惑,“费卿何错之有,还要孤来饶性命?莫非此次孤遇刺之事,费卿亦参与其中?”
“下臣……冤枉!下臣便是有千万个胆子,也不敢行此天人共愤之事!”费仲抖抖索索,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下臣对陛下忠心天地可表,请陛下明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