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时远低声道,“每晚啊?”
卫奡顶顶他,“宝贝,你还什么羞?这是为你的身体着想。”
夏时远扭扭臀部,“那,你现在拿出去啊。”
卫奡看他连看自己都不敢了,咂咂嘴,将手指抽出,用小棍子戳戳夏时远的穴
|口,在他耳边呢喃,“也不知道将它放进去得多享受,夏夏,先给我摸摸,为了以后的性福,我就先忍忍。”
夏时远简直无语,这话说的,跟他多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手却是异常乖顺的向下探去,刚刚握住大家伙,就听卫奡的手机再次响了起来,夏时远手还没松,就听卫奡道,“不管他,夏夏,咱继续。”
夏时远的手被他紧紧地握住,直到确定了夏时远不会松开,卫奡握住了小小夏,然而手机却是响铃不断,好像不接就不罢休一般,夏时远在他肩膀轻轻啃了一口,“你先接电话吧,万一有什么急事呢?”
卫奡闷闷的应了一声,一看号码,接过电话粗声粗气道,“喂,到底什么事,要是没什么要紧事,老子那你们喂野狗。”
陈奇被吓了一跳,一听他的声音,是个男人就能听出来,顿时有些幸灾乐祸,“呦,这是欲求不满呢,你这长年的性冷感也有这一天,看来高昂说的是真的啊。”本来陈奇几人还有些不信,毕竟这年头找个男人人的人还是很少的,更何况这是发生在他们老大的身上,简直就是玄幻了,老大这几年他们就没见对谁动过念头,他们身边的姑娘也是不少的,出色的更是比比皆是,就没哪一个能让他多看一眼的,他们中间不是没想过这人喜欢男人,可是他们百般试探,人家愣是无动于衷,看他们的眼神跟跟白痴一样,所以他们早就觉得这人就是性冷感,而且男人女人都不喜欢。
但是高这家伙回来就说老大可能找到个媳妇,,还是个男人他们就有些不大相信,他们在一起带了七年,这家伙怎么说有就有了,而且他们也不是没试探过,这家伙明明就是没反应啊,而且就那整天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话都不多说,性格更是要命,所以当高昂说他对一个男人温温柔柔百般体贴呵护,他们简直想象不出来那是什么样子,说他们中任何一个他们都觉得比卫奡的可能性大,实在是他们觉得卫奡就不是能跟人恋爱的那块料,七年追他的人排成队,愣是无感,这一出基地就有了媳妇,还没几天呢,他们怎么能相信?
不过现在,陈奇几人对视一眼,他们是真的信了,他们还没听过卫奡这样的声音,实在是惊奇。
卫奡有些不耐烦,“没事就赶紧挂了,大晚上的我忙着呢。”
陈奇吊儿郎当的翘起腿道,“大晚上你忙什么呢,这么长时间了,不出来跟弟兄们吃个饭,那几个可是准备出去好好的浪一把,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呢,怎么走之前咱聚聚?”
卫奡准备拒绝,这七年整天对着的脸,他们又不是自家夏夏,有什么好聚的,刚准备出口,就感觉到夏时远捏着他的宝贝轻轻的刮了一下,在他耳边小声道,“聚聚,答应他们,正准备请他们吃饭,感谢他们呢。”
卫奡看着夏时远坚决的眼神,心里一暖,道,“好,后天在京都,我通知你们具体地方。”
夏时远满意了,对着他调皮的笑笑,在他喉结上轻轻一舔,卫奡的呼吸一下又粗重了许多,陈奇开着免提,刚刚隐约听着对面有个说话的声音,但却听不到他们说了什么,接着就听卫奡道,“没事挂了,到时候再说。”
说完,“啪”的一声响,电话就被挂断了,没给他们一点反应的机会。
卫奡一挂断电话就把夏时远扑在床上,好一番折腾,最后恨声道,“等你……,看我能饶过你。”
夏时远闷笑,之后就是轻|喘声起起落落。
第二天一早,夏时远就跟李雪琴说,他跟卫奡要去京都一趟,见见卫奡的朋友,李雪琴相当理解,奡儿几年没回来,这一回来刚开始事情确实比较多。
只是她又问道,“你们俩需要分开睡吗?要不我再给奡儿准备个房间。”
卫奡一听立刻摇头,“不用了妈,我跟夏夏睡挺好的,我就喜欢跟夏夏睡。”分居什么的,真是要不得,七年还不够吗?
李雪琴看他那宁死都不要的样子,好笑道,“我还怕你们不适应又不好意思说,这下子看来我是真的多想了,你们住的舒服就行,我就是问问。”
卫奡唇角微挑,点点头,夏时远心里一松,只是看着母亲,心里又有些愧疚,母亲时时刻刻都为他们着想,这将来还不知道要多难受呢。
只是现在想了也白想,卫奡看夏时远的神色就知道他又想到那上面去了,安慰的握握他的手,一切总有解决的办法的。
夏时远他们出门,夏时蔷几人也不能每天都闲着,都有事情要办,而且夫妻俩自己平时也挺忙的,夏家人这算是忙了开了。
谢俊珂几人定的地方正是‘澜庭’,京都有名的销金窟,夏时远和卫奡就住在自己家在京都的酒店里,万事方便,先给高昂他们电话通知,休息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早卫奡就带着夏时远去找了卫战介绍的老先生。
这老先生医术出众,而且在这方面独有研究,自从退休后,能找到他的人就越来越少了,卫奡拿着卫战给他的地址还有卫战随手写的一张纸条,那老先生看了卫奡和夏时远两眼就知道他们干什么的,果不其然。
玉|势这东西不好做,而且在中药里养过就更难得,老先生祖上的生意就跟倒卖玉石玉器有关,只是后来没落了,但是家底不少,都是上品,后来从他爷爷那一辈从医,也不知道怎么就想起来将家里的一些玉石做成玉|势,具体原因他也不知道。
不过这人对这也挺感兴趣,他爷爷就将这手艺传给了他,他手里有的也就剩下三套,一共就六套,有三套都被这家人拿走了,这老先生叹一声,这三对的感情都好的很,对待感情均是极认真之人,也不知道对家里的其他人来说是幸还是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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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时远和卫奡从老医生那里拿了东西就开车回酒店了,一路上夏时远只要瞥见那一袋子的东西就脸色发红,更别说想到这是自己用的,还是用到那个地方,实在是有些羞耻。
卫奡一路上看看夏时远在看看那东西,然后再瞥向夏时远的眼神的热度几乎成了实质性的,夏时远觉得这人简直恨不得现在就将自己吞吃下肚。
卫奡小声感叹道,“唉,夏夏,只可惜我当时走的时候咱俩这事没摊开说,其实那时候我就想到了,我要是走之前就让你用上这个东西,咱俩哪儿还用等这么长时间,咱早就洞房了。”说到‘洞房’两个字时,他的眼神一直往夏时远的身后瞄,夏时远不客气的一巴掌招呼到他的脑袋上,“你那时候才多大啊?就想这么长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