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海的康双手环臂,耷拉着眼皮勾唇,“nguyenaya她毕竟是个条子……”
“所以,她在我这里没有信誉可言。”海的康笑道,掠过他坐在沙发上,撩了撩勾栏式,眼底冰凉,“办这件事,要是死了,最好。”
“大概就是这么个事。”眉泊虽是站在屋里,腰却弯的快要折下来,缩着脖子,头埋在颈下,颤颤巍巍的说明了全部。“因为……之前那个陈村不是被捣了嘛,这这这这原料没地儿产了,也是不得已。”
沙发上他正面对的池田靖,翘着二郎腿,软着腰半瘫在沙发背上,手里“嗖嗖”把玩着的正是刻有biéndiěucá的蝴蝶刀。
池田靖眼皮都不抬:“康嬢叫你过来的?”
眉泊点头点的快把脑浆晃出来了。
其实单是见nguyenaya,他不会怕到这种地步;可怖的是她身边坐着的男人,精明干练的衬衫和西裤,像中世纪的吸血鬼一般艳丽而森然。
“行了我知道了。”池田靖把刀一收,挥挥手,“你滚吧。”
眉泊没有滚,左右为难的他实在是怕交不了差,斗胆抬头看了一眼沙发上的女人,总觉得有些眼熟,可下一秒shouei的声音就让他吓得不敢多想:“她叫你滚,听不见吗?”
眉泊的脑袋都快磕在地上了,点点头撅着腚磕磕绊绊的出去。
房间里只剩他们两个人,一时间两人都很默契的没有开口。
“你去吗?”
池田靖转过头看着他,笑了:“你让我去吗?”
上井祇也不上套:“不要回避我的问题,ebé。”
“去啊,当然去,为什么不去。”池田靖的笑容不减,抻了个懒腰,“我跟你说,我要是再在这里带着,骨头都躺软了!”
上井祇一挑眉,跟逗小孩一样笑道:“是么,不知道谁昏昏睡了三天就精力饱满,一周后不顾医嘱活蹦乱跳,天天跑去电诈部闲逛,抓着好看的‘马子’就要撩。”
池田靖被拆穿了也不脸红:“我那是作为当家管理下部的义务!”
“为什么想去?”上井祇问,一边泡着茶。
陈村彻底被翻了个底朝天,方圆十里的毒品以及原料都被挖了出来,中国国内一个巨大的毒窝被捣毁;阿沙作为掌舵亚洲毒品倒卖交易的大亨,死的突然,一时间毒瘤被拔掉,大快人心。
唯独苦了金三角的毒枭,没了这么大一个货源加生意人,一时间供给周转都出了问题,就不说关于“靖渊”的研制了,但是亚洲出口毒品线都受到了影响。
眉泊作为“中间人”临时披挂上阵,焦头烂额的找到了蜀渝地区的一个相对得天独厚的制毒点,虽然比云滇差得远,但是聊胜于无。如今正是需要这边东家过去接头的时候,不过谁都不是傻的,哪里会指着枪口往上顶呢?
池田靖看着他娴熟的冲茶,歪在一旁叼着烟,起身拿起茶几上的蝴蝶刀:“我能不去吗?”
上井祇看了眼她:“你要是不想,我去跟康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