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时间了没时间了!
林浔当即找借口把摩拉克斯拐下界,并在当晚就抱着自己的被子爬进了钟离的房间。但万万没想到钟离大半夜的还没睡,静静坐在桌前对着纸墨凝神沉思,林浔一翻窗进来两人刚好对上视线,场面一时有点尴尬。
钟离熟练地叹气,耐心问:“怎么还不睡?”
林浔随口一扯,“我一个人睡害怕,我要和先生一起睡!”
钟离顿了顿,同意……才有鬼了!
骨子里是有些认真在的老古板起初以为林浔是真的有些不安,再三试图安慰她,看林浔态度坚定,又纵容地退一步答应林浔今夜可以留宿,他守着她便是。
但林浔拉着他的衣袖贴过来,哪怕老古板再怎么正经也看得出她意欲何为了。
烛火摇曳,灯光下眉眼极美的少女纠缠过来,她一会儿楚楚可怜地问先生你难道不喜欢我吗;一会儿又土匪一般气势汹汹地说不要挣扎了先生你就再挣扎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钟·坐在床边应付不来·离:“…………”
从来没处理过这种场面的老派人还生涩地企图安抚林浔,说以璃月的传统而言不合礼制,说婚期已经在前不必急于一时,说到最后他又是耳根发红又是很想叹气,林浔却在此时又凑了过来。
少女身姿纤细、黑发如瀑,她跟钟离小声确认:
“…先生,你是不是不行?”
天衡山,月朗星稀。
林浔爬上半山坡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她把失去信号的端脑塞进仓库,呼哧呼哧地顺着山道一路摸索到亮着灯的院落。
山路陡峭,林浔爬山爬得脑瓜子嗡嗡响,也没注意到屋里隐约传来的水声。
她推门而入,和浴桶里的少年对上视线。
正在屋里沐浴的重云缓缓睁大眼睛,条件反射想起身,随后又意识到什么,脸一下涨红地急忙往水里沉,伴随着被他扑腾出的水花语无伦次道:“林、林浔?!你怎么突然…唔,怎么突然回来了?…”
林浔没吭声,她脑瓜子还在嗡,什么都没听清楚,只注意到刚刚重云浅蓝短发上滴落下的水珠。
水珠落在少年单薄却有力的肩胛,滑下平时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锁骨,最后顺着覆着一层薄薄肌肉的胸膛逶迤出一道湿淋淋的水痕……
林浔思考了一下,补了声口哨。
独钟自我
林浔只是单纯的对刚刚看到的画面表达了一下她稳重而含蓄的赞赏,重云却脸红得快要冒出烟来,如果不是衣物还挂在一边,他看起来几乎下一秒就要落荒而逃。
重云羞耻得无地自容,“…我、我还没穿衣服,林浔你…先回避片刻……好吗?”
“不好。”林浔严词拒绝,她看着重云湿漉漉的蓝眼睛,理直气壮:“以我们现在的关系,我现在看到的都是我应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