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严绾听出来了,甚吏凌青也不大相信,只不过他想为严莞音做到最好。
闫亦心看了看表,严绾连忙催促:“你快去公司吧.如果耽误了谈判,一笔大生意就要飞走了!”
“怕什幺,现在的闫氏还在乎一笔两笔的订单吗?”凌悻威不以为然。
“这笔订单很大的!”严馆辩解,“亦心如果不亲去.又会被董事会诘难。现左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等理顺了公司财务再说吧。”
凌青朝闫亦心点了点头:“你去公司吧,我已经安排好了。”
闫亦心欲言又止,凌悻威笑着推了他一把:“去吧,丫头,你们到一边去说情话吧!”
严绾的脸又红了起来,闫亦心倒没有长篇大论,只是嘱咐她手机别忘了二十四小时开着。
“查岗啊!啧啧,布心,你也太小气了点吧。”凌悻威吹了一声口哨。
“才不是的呢,你别胡说八道!亦心是担心我,所以才让我把手机一直开着的。”严绾急急地辨白过后.才发现父子俩都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分明是指责她在此地无银三百两。
“恩爱才好,不然爸爸会替你担心。”凌青拍了拍严绾的肩。
来去匆匆严绾看着母亲的骨灰坛,再度被一柸黄土掩埋的时候,感觉得欣慰。看着一侧凌青悲伤的脸,她觉得把母亲送回浙江,也许是最好的选择。
“爸爸!”她低低的叫了一声,“我想妈妈现在一定很开心,她回到了自己的故乡,而且您还会经常陪她。”
“我不是伤心,我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心情。”凌青自嘲地扯了扯嘴角,扯出一个不成形的笑容。
身后的黑衣大汉们,执伞站着他们的身后。
就像清明时节雨纷纷一样,这个适宜迁坟的日子,也是小雨飘飞,雨水滴在坟边的竹叶上,发出轻响。如暮鼓晨钟般砸到心上。
严绾想,如果妈妈能够活到他们解除误会的这一天,才是完美的人生。
“让爸爸一个人站一会儿吧。”凌梓威轻轻的拍了怕严绾。“我陪你会莞姨家,那里还有莞姨幼年时用的钢琴呢。”
“好”严绾点头。
钢琴是俄罗斯产的,其实并不适合江南水乡的天气,经历了几十年,音已经不太准了。但严绾并不在乎,依然很认真的弹奏着母亲教的乐曲。
她钢琴的启蒙老师,正是母亲啊!
看着窗口缠绵的雨滴,严绾弹得有点漫不经心。
“想回a市了吗?小别胜新婚啊!”凌梓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