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小小白:“程砚,你那块牌子上到底写了什么?”“等整顿好了,我统一说。”程砚找到角落里的池雾,径直走过去,将他拎起来,“你倒是挺会躲。”池雾本来就蹲在地上,被程砚捏着羽绒服拎起来,趔趄地往前倒。“你干嘛啊!”池雾用手一直拍程砚的脑侧,“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这么拎我!”“想问下你刚才有没有被踢痛而已,”程砚低声道,“你这么凶,人设都要崩了。”池雾吸了口气,下一秒,他突然大声哭起来,在程砚胸口扑腾,“救命啊,程砚摸我唧唧!!”还在讨论到底为什么通关的众人齐刷刷回头:“?”程砚脸色相当不好看,条件反射地松开手让池雾落地,可惜池雾戏管饱管足,他坐在地上岔着腿嚎啕大哭,等飘飘过来以后马上抓住飘飘的裙摆,装模作样地擦眼泪:“呜呜呜,他刚才掐我唧唧,他变态……”“程砚!你怎么可以这样!”飘飘很凶地瞪着程砚。在场的人表情都有些一言难尽,因为池雾看起来很奶气,他们都把他当成一个未成年看,而此刻掐池雾唧唧的程砚,俨然成了一个实实在在的有特殊癖好的“变态”。程砚眯了眯眼,看着池雾的眼睛里写满了“你等着”。池雾鼻尖哭的通红,却不忘将眼泪抹在过来安慰自己的小小白衣服上。因为肉食动物开始“冬眠”,所以即使在这场食物游戏结束后,动物园里仍然没有回到正常温度,他们之前吓出的汗在身上变凉,走动几步就冷的一阵哆嗦。“池雾,你的羽绒服能不能借我穿一会儿。”之前连萧队伍里的人开始套近乎,自我介绍,“我叫陈良骏。”池雾摇头,整个人缩进羽绒服里:“不要。”陈良骏碰了个钉子,皮笑肉不笑地走开:“没事,你更需要。”十人间的气氛变得异常其妙,连萧完全没了之前的嚣张气焰,但看程砚的眼神再冷了几分,像闭着上下颚不吐信子的毒蛇。肉食动物馆部分露天,空旷透风,冷到他们待不下去,改道去了密闭性较强的海洋馆。海洋馆。隔着透明的亚克力海洋馆隧道材料展窗,他们将手贴在上面,获取一点点温水的热度。队伍里几个男人去外面取了柴火和木枝,花了许久时间,终于重新升起火堆。“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居旭率先开口。程砚裹着三件员工服,刚给小腿处换了纱布。他右手边是小小白,过去是飘飘,再过去才是池雾,池雾戴上了羽绒服的帽子,像个小老头一样,双手插兜闭着眼睛。“先说说今天是怎么回事吧,我心里很好奇。”飘飘望向程砚。“你手上那快金属牌,真的写了不可以用人来做食物吗?”陈良骏问。“没有。”连萧嗤了嗤:“我说了,他是骗你们的,今天不过是赌,他侥幸赌赢了而已。”“你说对了,我确实是赌,拿你的命赌,”程砚勾唇笑,“因为你的命在我眼里,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连萧立刻恶狠狠瞪着程砚,而程砚也回看他,偏了偏头,一幅你能奈何我的表情。“连萧,你少说几句,现在大家都是一条船上……”陈良骏开始“苦口婆心”地劝说。“啊!”池雾突然惨叫一声。连萧翻了个白眼,不知道这个草包又要作什么妖。池雾隔着羽绒服帽子揉后脑勺,哼哼唧唧地抱怨:“有人砸我脑袋,一定是程砚……”确实动了手的程砚:“……”“你们之间的恩怨情仇可以等出去了再解决,要怎么搞就怎么搞。”居旭说,“现在我们的时间有限,你到底有什么信息和想法,说出来让我们也听一下。”“我没搞他,我也没有什么想法,”程砚看池雾,“因为“雾雾,你说的那些是什么?”飘飘问程砚,“什么是避难所?和我们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