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年这两届是这样,不限制年龄,一个班里结了婚的起码占一半。
四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有人会选择让家庭给学业让步,也有人选择齐头並进,校园里见到个挺着大肚子的女同学不是什么稀罕事儿。
秦双又补充道:「再说了,还有兰姐跟我一起呢,有事她能给个照应。」
兰姐就是家后面几排的那女同学,七八年那会儿,秦双上去跟人搭话,想着是下晚自习时有伴。
后来大二不上晚自习了,也一直有同路上学。
秦双坚持,在她学校附近租小洋楼这事就没落实,好在她现在课没那么多,有时候一整天都没课,学生学习主打一个自觉。
祝安安这边生活按部就班,从首都带回来的特產,她拿去跟同学分了分。
虽然读了研究生,步调跟以前的同学不一样,但也没生分。
这个年代的同学情谊,不管从哪个方面考虑都是值得维繫的。
只是不一起上课,说话的机会少了点。
跟庄雅云说话机会倒是多,因为住得近,上学路上经常碰到,而且庄雅云小闺女跟小船在一个幼儿园。
上课时碰不到,在幼儿园门口也能碰到。
这家子生活也是过得蒸蒸日上,她丈夫手艺真的不错,饭店生意很好,租的店面现在已经买了下来,还有想把隔壁也盘下来扩大的趋势。
老师那边,给候老的礼物是祝安安跟小船一起送去的。
侯兴德一边吃着一边改不了嘴两句的习惯,「还以为你玩疯了不想回来了呢。」
祝安安就,「………………」
一个多星期而已,怎么就是玩疯了?!
侯兴德就是习惯使然而已,说完拍拍手的点心渣渣,「老汪这两天又咳了,一会儿给他扎几针。」
祝安安:「行。」
说起来,汪老来沪市也快两年了,之前怎么劝都不想来,现在来了不想走。
他也走不了,调理两年是好了点,但也没完全好。
给汪老扎针这事,祝安安从一开始的累得出汗,到现在已经能熟练得感觉不到累了。
时间进入九月中旬时,平平无奇的生活中有点意外小惊喜,那就是申华拿来了上个季度的分红。
两千块,不算特別多,还没祝安安投进去的钱多,但这是一个好的开始。
沪市的摊子已经完全铺开,申华有意想往首都还有广城那边拓展。
祝安安在研究產品上是绝对专业,运营上她就只能按照上辈子看到过的那些宣传手段来给申华建议。
不过,经过时间的推移,几十年后那些手段能被商家用起来,那是有一定道理的。
听祝安安说完,申华一副心里有大想法的模样,茶都没喝,急吼吼地走了,说要去跟底下人商量可行性。
祝安安在后面『誒誒誒』了好几声,想着留人晚上吃个饭硬是没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