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道,「我可没让她派人来烧我的琉璃坊,再说了,两边铺子未必会卖给我。」
被烧的琉璃坊在京都第二繁华的街上,寸土寸金,轻易不会卖的。
苏月想建个大的琉璃坊,在闹街根本找不到合適的铺子,偏院一些的地方倒是可以,但琉璃毕竟不是一般人能消费得起的,还是要建在权贵聚集之地。
要庆阳长公主不动歪心思,苏月也就将就了,现在有机会把左右两边铺子买下来,重新修建一个气派的琉璃坊,苏月肯定不会错过。
这也是为什么琉璃坊被烧,苏月並不生气的原因。
火光未见消退,甚至比之前更胜了。
这一夜,不知道多少人在看那冲天的火光。
有欢喜的,也有发愁的。
毕竟赌坊为琉璃坊能不能开张设了赌局,有人赌能开张,自然也有人赌开不了。
萧祁站在屋顶上,看着着火的琉璃坊,嘆息声一声接一声。
那是他肠子悔青的声音。
明王妃说的那么斩钉截铁,出於对她的信任,他可是把全部身家全押琉璃坊能开张了,足足八千两啊,就这么打了水漂,不,是打了火漂。
肉疼。
唯一庆幸的是萧洵、东荧郡王他们和他一样,都把身家全押注了。
不愧是好兄弟。
连穷都穷到一块儿了。
以后借钱都找不到人借了。
萧祁,「……」
庆阳长公主府,观景楼上。
庆阳长公主看着远处的冲天火光,盘踞在心口整整两天的怒气总算是消散了几分。
派去的人回来稟告庆阳长公主道,「明王派了不少人守卫琉璃坊,不得已,只能放火了。」
只要能达到目的,庆阳长公主不在乎暗卫用的什么办法,只要不被明王逮住证据,证明是她派去的人就成了。
暗卫道,「紧挨着琉璃坊的铺子也着火了,一间是文国公夫人的陪嫁铺子,一间是刑部尚书府老夫人的……」
听到这话,庆阳长公主眉头皱紧了。
烧个琉璃坊,怎么把文国公府和刑部尚书府也给卷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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