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让谭浮感到最为棘手的。
那些没有去处的世界之力回不到正轨上,就会被其他生物给吸收,从诞生新的异种。
这是一个隱患。
所以现存的两只特异种不能死。
留着它吸收能量。
可是这样的话,随着能量被逐渐吸收,他们迟早会被耗空。
谭浮不建议这个办法。
冰的锁链成了囚牢,拽住了那两只特异种,无形的透着的力量,让有点灵智的特异种不敢随意动弹。
它们从来没有如此清晰的感知到死亡的味道。
更清楚,眼前这个人是真的有能力杀了它们。
出於对死亡的恐惧,它们不敢大幅度的挣扎。
这个人,浑身上下都透着像刀子一般锐利的能量,不是以前那些跟它们摩擦的天道,要是惹恼了她,恐怕真的会死。
燕看到这一幕,气笑了,&ldo;感情你们还欺软怕硬。
四百年了,他第一次知道这些傢伙居然还会畏惧死亡,並且还表现得那么明显。
作为跟它们斗了几百年的天道,他心里很不得劲。
什么玩意儿,你们早就知道之前杀不了你们才这么得瑟的!
谭浮看着那两只特异种,世界之力涌现,作为天道,每次使用世界之力的时候气场都会随着自身的世界之力而稍有变化。
属於帝王的气场在虚空蔓延。
她俯视着虚空的一切,如同在看一只不入眼的螻蚁。
万人之上,苍穹之中。
月源望着,没有说话。
周边的封印在逐渐的加固,那抹身影站在最高空,将周身的异种彻底冰冻。
片刻之后,她终於落地。
带着的威压却令人不敢上前,&ldo;平衡,规则,我有一计,也许可以永绝后患。
她就站在那里,声音很淡。
燕跟月源下意识看了一眼对方。
眼中皆是诧异。
他们将目光放到了主人公身上,不用说也知道,她的世界之力肯定不简单,他们光是站在她旁边,都忍不住想向她臣服。
这一刻,燕似乎知道了,为什么会有人叫她暴君。
强大又残暴,不是暴君是什么。
&ldo;说来听听。
两人並不熟,异常的陌生疏离。
但就事论事。
他们虽然没有她强大,但也没有弱小到需要跪地求庇护,天道生来就是平等的,没有谁高人一等这个说法。
这件事不仅关乎蓝星,也关乎所有的世界。
谭浮虽然强大,但也没有资格替他们做决定。
她伸出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散发着寒意的球。
这个球霸占了她的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