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像让二世祖想起了什么,他看了眼掛在墙上的全家福照片,是的,二十年前,用来交易的黑莓酒吧,还姓白。
「你最近不要再出去。」苏灯心下了禁足令,「听你……姐夫的,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凭什么,他就一童养婿……」
「我这两天要办点事,很重要。」苏灯心继续胡诌,「你要是敢坏了我的事,我绝对?会一枪崩了你。」
二世祖闭嘴认怂。
苏灯心口中很重要的事,其实就是和白及约会。她可不想约会中途,还要回去给弟弟和他的儿子擦屁股。
警告完弟弟后,苏灯心让司机把她送到了白及工作?的大学,恰巧第二节开课,苏灯心打听了白及的上课教室后,跟着学生潮进了教室,坐在了最后一排。
白及上课是带着孩子来的,他胸前掛着育儿袋,婴儿就在背带里睡觉。
上课铃打响后,婴儿嚇醒了哭了会儿,白及手忙脚乱满脸愧疚,在学生们的注视下哄好了孩子,这才开始上课。
明明说不擅长数学,但教课绰绰有余。
白及上课时相当?专注认真,以?至於最后提问环节,才看到后排的苏灯心。
他就在苏灯心不怀好意的注视下,僵在讲台上,变得通红。
苏灯心甚至感觉,他快要原地崩出鱼尾巴,在讲台上吐泡泡了。
「教授!」一个女生提问,「孩子是你的吗?」
白及用一副快要哭了的表情,颤抖着声音回答:「是弟弟的孩子。」
「教授,那你有孩子吗?」
白及慌乱地瞟了眼苏灯心,狂摇头道:「不、不敢有……」
这个回答,恰巧切中了小说原文?的设定。这所?学校有个传闻,白教授是某个霸总家豢养的「金丝雀」,没有婚恋自由,让他出来教课是为了缓解他的抑鬱情绪,有个体面的工作?让他散散心罢了。
学生们纷纷投来同情的目光。
救他命的下课铃响了,虽然孩子又哭了,但白及如?释重负。
哄好孩子后,教室里只剩下他和苏灯心。
他仍然站在最前面,苏灯心仍然坐在最后面,他低着头,而苏灯心始终看着他在笑。
「学长,我仿佛看到了十年后的你。」苏灯心说。
白及抬头,似是欣慰也似高?兴,可表情很快又苦涩委屈起来,重新低下头,不再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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