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牌面加起来,与骰子?们的?点数只差一位。
白及皱了皱眉,揉着太?阳穴。
「还剩最后一局了。」黑寡妇提醒道,「白教授还能继续吗?」
「数学上,凡事都有概率。」白及说,「永远要抓住机会,不然……就?无翻盘的?可能。」
「哦?那就?是继续了?」黑寡妇道,「白教授还能拿什么继续?不把家產全押上,即便贏了,也拿不回所?有。」
「……」白及说,「我不能替她作?主。」
「欸,白教授与苏总是合法夫妻,总还有一半的?资產,是自?己能做主的?,就?比如……」
「我只能押命。」白及面无表情道。
「白教授,我要你的?姓名章。」黑寡妇投下骰子?,最后一局开牌。
三枚骰子?凑了个十八。
五张牌发好,反面朝上扣在?赌桌上。
白及摘下眼?镜,将这五张牌聚拢,捏在?手里,看了一眼?,又看向骰子?,眉毛一挑。
「加码,」他说,「我要一心的?这个赌场。」
黑寡妇翻开一张牌,眯眼?微笑:「那我也来加码好了,我要你身边这个男人的?命。」
刚刚恢復意识的?二世祖,闻声又倒了。
白及连续三张牌,现在?,只剩下一张了,他抬起头,自?信道:「以及,一心会,珍珠小姐名下的?所?有產业。」
黑寡妇似是在?回敬他,也翻开四张牌,气定神閒吐烟圈。
她目前是十点。
白及是十五点。
目標数十八。
两个人都只剩下一张牌。
「白教授,还要加码吗?」
「你的?命。」白及翻开了最后一张牌,数字3。
加起来恰巧十八点。
黑寡妇一愣,看向荷官。
她和荷官打好了暗示,给白及发五张牌凑17,让他看牌后,认为?自?己可以一赌。
而她这边,翻开后,凑个十八。
黑寡妇低头翻开自?己的?牌,加起来是十八,那就?只有一个可能。
对面的?这个大学教授,就?在?她和荷官的?眼?皮底下,出千了。
黑寡妇再抬头时,白及人已在?她眼?前,枪口顶住了她的?额头。
他踏在?赌桌上,居高临下顶着她,眼?无高光,面无表情。
周边的?保鏢这才反应过来,将枪口对准白及,而
有一个保鏢,摸索着自?己的?枪袋找不到?枪,这才意识到?,白及手里的?那把枪,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