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走,我只好低下头眼观鼻鼻观心,把自己当做一个透明人。
那姑娘长得非常好看,清纯的宛如一株莲花,一双眼睛乌黑清澈,眉宇间透着几分胆怯。
倒酒时,小心翼翼。
模样我见犹怜,清纯的令人心动。
偏偏慕北川倒是个无动于衷的,好似完全没有看见旁边的大美人,自顾自的低头喝水。
我注意到他微红的耳根,心中不由咯噔一下。
不会吧?
喝酒有两种人,第一种是不上脸,这种人无论喝多少脸色都一如既往,甚至有可能越喝越白。
还有一种,上脸。
脸上遍布红晕,一看就知道这人肯定是喝醉了。
而慕北川不属于这两种。
他属于是那种耳畔泛红的人,想要知道他喝没喝醉,就看他的耳垂,如果那里红了,那就说明他有些醉了。
罪的程度尚且不知,但理智一定在慢慢殆尽。
我开始有些着急。
这次出差,是为了工作,按理来说慕北川和谁在一起我不该插手,但他可是有未婚妻的人。
如果真在我眼皮子底下,让他跟别的女人春风一度,回头陈画恐怕又要疯了一样来找我麻烦。
但我能拦得住他吗?
显而易见。
不能。
不能就算了,大不了回头我躲着点陈画。
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放平心态,我忽略掉心底那微妙的情绪起伏,看了一眼时间,“慕总,您今晚要在这里休息吗?”
这家会所楼上是房间,楼下是餐厅,可以说配备非常齐全,如果在楼下吃的高兴喝的尽兴,就可以带上自己心仪的姑娘去楼上休息。
我想此时就不宜再跟着他们打扰别人雅兴。
或许我可以先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