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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神秘赌坊(第1页)

神秘赌坊几个暗卫互相看了看,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显然是难以启齿。叶利扬一看,顿时又急又怒。“问你们话呢,聋了吗?”“昨日酉时一刻不见的,原本那只鸟停在驿站外,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但是不知为何,它忽然飞进了北疆驿站里,之后再无踪影。”叶利扬眉头紧皱:“追踪鸟离目标不会太远,他既然挪动位置,证明武鸣在移动。你们没见到武鸣,他或许是扮成别人呢?以前没有追踪鸟的时候,武鸣也经常不见踪影,我不相信他能老实待在驿站之中。”暗卫回复:“北疆驿站的前后大门,还有各处角门,都埋伏着我们的人,遍布眼线,来往进出的人寥寥无几,那些厨房采买的人,也都是熟面孔,并无不妥之处。”叶利扬听得内心揪作一团,他早就知道武鸣像泥鳅似的,滑不留手。有了追踪鸟之后,他们把希望都寄托在这只鸟身上,希望能挖出武鸣脱身的证据,以及他在望京布置的暗线。追踪鸟的确派上了用处,看起来尽职尽责,寸步不离武鸣,但是北魏的暗卫们却经常掉链子,根本追不上那只鸟,派那么多人盯着,结果还能看丢了,甚至对武鸣什么时候消失的,都毫无头绪。“奇多,你怎么看?”叶利扬没法子,只能询问智囊团。奇多从一开始暗卫汇报的时候,就愁眉不展,如今听到王子询问,斟酌着开口:“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武鸣并未离开驿站。追踪鸟之所以飞进驿站里,应该是武鸣从卧室去了相距较远的房间,比如书房或者练武场,又或者是北疆开辟的密室。”叶利扬刚想反驳不可能,武鸣好不容易被召回望京,怎么可能老老实实待着。要知道大烨皇帝越发忌惮武鸣,迟早会对北疆动手,武鸣若是不趁此机会布置一二,至少也得安排眼线,否则真的就是坐以待毙。但是当奇多提起密室时,他就瞬间觉得很有可能。“你是说武鸣进了密室,他不离开驿站,但是却可以让手下人进入密室中,听从他的调遣?”叶利扬想到这个可能之后,顿时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这也只是臣的猜测,毕竟盯着北疆驿站的人,可不止我们一家,想必皇上以及望京各大世家都派了人过来,在四处都是盯梢的情况下,武鸣想要悄悄出来却不被发现,要承受的风险很大,让手下混进驿站找他,反而容易些。”听着奇多这一通分析,叶利扬瞬间激动地拍手:“的确如此。你之前说两种可能,还有一种是什么?”“还有一种便是,武鸣的确出来了,但是走得并不是寻常路,不用从门走出来,而是另辟蹊径,所以任由外面多少眼线,只要没进入他的房间,完全无法发现。而追踪鸟跟着他走的也不是寻常路,所以暗卫们看丢了。”当奇多把第二种可能说出来之后,叶利扬又觉得这条也很有可能。屋子里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叶利扬忍不住挠头,他都快把自己的头发薅秃了,也没理清楚,因为这两种猜测都有可能。“武鸣是不是有病?他允许驿站外面有盯梢的,但是一个眼线都不许往里面安插,但凡被查出来全都清理了,根本不管是哪方势力的,搞得北疆驿站里面长什么样子,都不清楚,从世家那边买来了建造图纸也没用,都被武鸣改得乱七八糟,连工匠都找不到人影。”叶利扬吐槽起敌人来,简直是滔滔不绝,显然心中积怨已深。“他如此行径,摆明了就是这驿站里面有天大的秘密,连大烨皇帝派锦衣卫去,都铩羽而归。这么嚣张的行事作风,就不怕大烨皇帝更加忌惮他,怀疑他在里面准备谋反吗?”他越说越激动,连口水都快喷出来了。奇多长叹了一口气,他非常善于谋略,所以才被北魏派来和谈,并且跟在叶利扬身边,为王子殿下出谋划策。但是当他面对武鸣的时候,总是一筹莫展,在与北疆作战时如此,等到了望京依旧束手无策。“在绝对强大的实力面前,大烨皇帝都得退让。”他感慨了一句。“殿下,追踪鸟出现了。”有侍卫来汇报。“在哪儿出现的?”“锦绣街,并未看见武鸣的身影,他应该坐在马车里。”“突然出现的?”叶利扬问。“这——属下不知,属下在街口买包子,忽然看到追踪鸟了,然后就跟了上去,后来让其他人接替属下继续追踪,才过来汇报。”侍卫有些惊慌,他为了追鸟,连包子钱都没来得及付,要不是身上穿着北魏传统服饰,这些大烨朝百姓也怕他们,估计要闹着报官。叶利扬张张嘴,又想骂人,这办的叫什么破事儿,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行了,你有功,去找管家领赏吧。”等侍卫离开之后,叶利扬依然难忍心头郁气,直接对那几个暗卫骂道:“你们学那些暗技有什么用,都不如一普通侍卫。你们蹲守大半天,把鸟看没了,人家去买个包子都能碰上,真的是一群废物!”他恨铁不成钢,牙都快咬碎了。“主子,属下在吉祥街放出这只鸟,距离您几十里之远,这只鸟却像是知道方向一般,还是追了上来。”影一低声汇报。程亭钰听闻此言,眉头都没皱一下,显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看样子北魏要下血本了,这是他们皇室巫医的秘技,追踪术。我也只是有所耳闻,此时不宜再做试验,北魏的人应该已经发现了这只扁毛畜生。只是不知道我们的秘密泄露多少。”他的脸色倏然变冷,语气不善。“北魏的暗卫已经追上来了。”影一再次汇报。程亭钰摩挲着下巴,显然是陷入了沉思之中。“这种情形下,已经不能走地道了。还不能把这鸟畜生抓着,免得打草惊蛇,北魏布局一场,总要让他们吃点亏才行。祸水东引吧。”他细想了一番,心里就已经有了主意。马车在望京城绕了一圈之后,重新回到锦绣街,终于停了下来,从车上走下一个浑身裹在披风里的人。那人只能隐约看见身形,十分高大,其余都瞧不清楚。他直接大跨步走进一家酒楼,名叫君又来酒楼,之后就再没出现过。“几位贵客,要吃什么?”小二迎了上来。对于遮得严严实实的程亭钰,只看了一眼,便挪开了视线,毕竟这些人穿着统一装束,虽说看不出是当的什么差,但这几位气场十足,还带着几分杀气,明显不是好惹的人。“去你们这里最好的包间。”“哎,二楼包间请!”小二将他们迎上楼,程亭钰直接没出声,全由侍卫代劳,点了一桌子精致的菜上桌。这群人顺便吃了个早饭,吃饭速度都极快,很快便吃完了。“把你们掌柜的叫来。”“几位客官是有什么不满意吗?”店小二立刻来询问。“很满意,只是我听说你们店里有其他乐子,哥儿几个想来长长见识。”店小二迟疑几秒,侍卫直接从怀里抽出银票,拍在了桌上,端得那叫一个财大气粗。“几位客官,小的人微言轻,没听过您说的乐子,我去找掌柜的。”直到这时候,小二都没敢把话说死,显然这乐子非比寻常。掌柜的过来之后,一开始还想装傻,嘴都还没张,侍卫就又拍了几张银票在桌上。“不知几位客官是从哪儿听说的,的确有新鲜乐子,但都是贵客们互相引荐才行,您几位有门路吗?”掌柜的没有兜圈子。侍卫将桌上的几张银票,全部都塞进了掌柜的怀里。“这几张是给你的,掌柜的应该能搞来介绍信吧,哥儿几个是外地人,只是想见识一下,绝对不闹事。”侍卫表现得相当大方。掌柜的怀揣着那几张银票,顿时眉开眼笑。这是遇上散财童子了,一张银票一百两,方才那少说有五百两,就这么全给他了。除了身边这个小二要打点一下,其余都进他的兜里了。“几位是贵客,身份不一般,自然不需要其他人推荐。您几位请随我来。”掌柜的表现得相当热情,亲自领着人出去。他们并没有往来时的楼梯走,而是径自走向另一边,打开尽头的房间,里面并没有布置成雅间,而是有个楼梯口。

掌柜的在前头走,几人跟在后面,连下两层楼,才到地方。这是一间地下赌坊,刚进入其中,就能感受到其热烈的氛围。君又来酒楼背后是世家大族掌控,一切都是以高端为卖点,而开在地下的神秘赌坊,入门要求还如此苛刻,显然赌得非同寻常。掌柜的把人带到之后,交代小二几句,便重新上了楼。“赌坊里的角斗士都是曾经的豪门贵胄,如今的获罪之人。比试有文斗和武斗,文斗便是二者比文,赢家可以赢走银钱,累积到一定地步,即可获得自由。输家则要留下一只手,当然若是有贵客看中输家,可以自掏腰包买他完好无损。”“武斗就是拼的武力,被踢出决斗台,或者打死为止。”“几位来得巧,今天上场的斗士们来头都很大。正在文斗的两位乃是堂兄弟,其祖父乃是刘春荣,曾经官至首辅,权倾朝野。但是刘家辜负了皇上对他的信任,以为连出三个状元,又有刘春荣保驾护航,便得意忘形,两年前引领江南学子们大闹科举,朝野震动。”“锦衣卫和大理寺联合调查一年半,才下了判决,刘春荣年纪大了,判他回乡养老,而其余刘家人皆是重刑犯,刘春荣的两个儿子斩立决,倒是孙子没判死刑,被我家主子捞了过来文斗。”小二伶牙俐齿,显然是经过专业培训,说话之间,语气相当自豪,显然为自家主子能有如此大的能量,与有荣焉。程亭钰看向赌坊中间,整个楼层被打通,角斗场做的相当大,显然是为了方便武斗。此刻场内摆放着两张桌椅,各坐着一个年轻男子,两人都虽然都收拾过一番,衣衫整洁,但是瘦骨嶙峋的模样,还是彰显出之前在牢里吃了不少苦。这两人长得有几分相像,让人一看便知是亲戚关系。“刘春荣死了吧?”一直没出声的程亭钰,慢悠悠地开口。他故意改变了声音和语调,完全听不出本音,小二只觉得这声音异常沙哑,像是指甲挂在墙上一样,刺得人耳朵疼。“是,他也是个没福气的。明明前半生官至首辅,名利双收,哪怕触怒了圣颜,皇上念在他为了大烨,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想要饶他一名,可惜还没到家乡,在路上就一命呜呼了。”小二啧嘴道。这番文绉绉的话,显然不是他能说出来的,而是挺到上位者随口一说,他记了下来,如今立刻在客人面前复述出来,好像能给自己长几分威风一样。“是吗?我听说这位刘首辅是个硬骨头,一直觉得刘家是被诬陷的,哪怕身陷囹圄,也一直想要上谏皇上。只是在回乡的路上,得知两个儿子已经被砍了头,而刘家其他男人被流放,女眷充入官妓,已是回天乏术,才呕了几口血,活活气死了。”沙哑的声音再起,只是说出来的话却相当不好听。小二顿时大惊,这位贵客到底是谁,刘家倒台之后,势力和银钱都被瓜分了,但是刘春荣不死,很多人心里难安,就怕刘家死灰复燃。因此派去押送他回乡的衙役被买通,特地将刘家全家人的惨状,在他面前仔仔细细说个清楚,还详细描述了他两个儿子被砍头似的场景,又细数刘家女眷被人欺侮的后半生。刘春荣哪怕经历得再多,也完全承受不住,当场吐血,再加上衙役不给他请大夫,就这么看着他趴在地上抖了半个时辰,直至身亡。这种事情本是极其私密的,小二之所以知情,还是他主子吃醉了酒,多说了几句,恰好小二过去伺候,就听了一耳朵,哪里想到今日来的新客人,竟然也知道得如此详细。容不得小二继续深想,跟着这神秘客人一起来的侍卫,便岔开话题。“这刘怀远和刘怀瑾都是状元吗?”店小二回神,立刻道:“不是,刘怀远是状元郎,刘怀瑾因为长得俊俏,被圣上钦点为探花。不过刘家人学识都很好,今日的比拼绝对很有看头。”几人正说着话,场中的文斗开始了,第一场是对对子。二人互相出题,而且要有一定的难度,不可消极怠战。角斗场外就坐着几位书生模样的人,时刻紧盯着场内,显然是当监督的,一旦题目难度低了,他们立刻示意,场上的人就要接受惩罚。两人不愧是状元和谈话,皆是学富五车,满腹经纶,写出来的对子乍看都是绝对,甚至还引起众人惊呼。能来这种赌坊的客人,显然不是一般人,有学识的人不在少数,自然很识货。而原本在众人眼中堪称绝对的对子,场上的二人却都能对出下联,并且精妙绝伦,又是一阵喧闹声。或许这刘家兄弟太出名了,今日来这里的书生打扮的人有不少,在连续五次出绝对之后,已经有人忍不住鼓掌喝彩了。“诸位贵客请下注,才名满望京的二刘就在今日,要分出胜负,贵客们看好谁就买谁。如今刘怀瑾赔率更大,看样子大家都不好看探花郎啊。大家可别忘了,当初他的先生曾当众说过,瑾比远更胜一筹。”赌坊也有负责的掌柜,如今对着满桌子下赌注的银票,开始扬高声音吆喝。为了刺激大家掏银子,他甩出各种话术。果然话音刚落,立刻就有一拨人涌上来,押刘怀瑾赢。“铛铛铛——”铜锣声被敲响,掌柜的扬高了声音:“对对子最后一联,两位角斗士要拿出真本事来啊。按照赌坊惯例,若是二人还是都对上,将由几位学士评选出一二名来。赢家离自由更近一步,而输者则要献上一根手指。”这声音尖锐异常,场内两位年轻人同时打了个颤,显然都极度紧张。他们迟迟未能提笔,甚至握着笔的手都在发抖,根本无法接受这种对决。刘春荣治家有方,并无妾室,两个儿子皆是发起所生,兄弟手足,情比金坚。而两个孙子虽然是堂兄弟,又差了一层,但自小一起长大,胜似亲兄弟,再有祖父和父亲的教诲,深刻知道一个家族想要兴盛,光靠一个人是不行的,必须得有兄弟姐妹帮衬。刘怀远和刘怀瑾加在一起,是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方能让刘家走得更长远。可是他们兴旺家族的梦直接碎了,如今坐在这角斗场,提笔文斗,写下的每一个字都是对着兄弟的刀。“两位如果不配合的话,那就默认双输,都要剁手指。”赌坊掌柜在催促。刘怀瑾先提起笔,笔走龙蛇写下一行字。刘怀远紧跟其后,也快速写成。奇迹的是,两个人写得竟然是同一副上联:绿水本无忧因风皱面。当众人看清楚的时候,场上先是一静,紧接着又是一阵热闹的议论。“这是双胞胎吧?”“心有灵犀一点通啊。”“刘家真是可惜了,明明是一段佳话,如今却在这里拼个你死我活。”“可惜什么,刘家若是不倒台,你我怎么会在这里,看到这场生死斗?”赌坊掌柜不满地啧了一声,还是让人将两副对联调换,让他们各自对出下联。当看到纸上的内容与自己写得相同时,二人都勾了勾唇角,之前的颓废一扫而空,露出几分少年气,依稀可见当初的意气风发。两人同时提笔写就:青山原不老为雪白头。一模一样的下联,让气氛更加火热,直接像是被点燃了一般,来势汹汹。掌柜气得跳脚。大声吆喝道:“你二人什么意思,这是提前说好了,弄虚作假,枉为读书人!”“我们本是阶下囚,按照律法此刻早该流放去边境小城,而此刻却在这里,被你们戏弄,早已羞为读书人。但你们能折腾出这些污糟事儿来,背后之人必然有滔天的权力,为国效力没本事,阴私勾当倒是一把好手,你们是枉为人!”刘怀远一下子推翻了书桌。笔墨纸砚全都滚落在地,洁白的宣旨被墨汁染得一塌糊涂,他一瞬间感到心痛,却又觉得什么都可以放下了。刘家是诗书世家,从他出生起,就随处可见文房四宝,他们读书人对这些看得也很慎重,一向十分爱惜。这是他第一次掀翻书桌,好像玷污了自己心中的信仰,又隐隐觉得痛快,急切地想要将心中的悲愤发泄出来。“这局刘怀远输,把他的左手大拇指剁了。”赌坊掌柜眼看局势无法控制,直接命令人上场惩罚。“我与兄长写得一模一样,何来输赢,你们赌坊也不过如此,颠倒黑白,玩弄权术,操控结果,你们才是作弊。”刘怀瑾收拾好纸笔。他也站起身,冲着书桌作揖行礼,又对着刘怀远行了一礼。刘怀远马上转过身,回了一礼。兄弟俩面对面站着,脸上皆是悍然无畏的笑容。“把刀拿来吧,我们刘家人清清白白地来到这世上,自然也得清清白白地走。诸位不用再下赌注了,我兄弟二人也不会再比了。”刘怀瑾轻声道。刘怀远高声大笑:“瑾弟知我心。这种脏地方,也配让我们俩来比试。与其像个跳梁小丑一样被一刀刀割肉,不如你我二人共赴黄泉。”“才子配佳人,可惜我不是佳人,到了下面也无法红袖添香。”刘怀瑾顺着他的话说,还开了个小玩笑。“无事,黄泉路上冷,我们兄弟二人去了地下再比试。”刘家二人明显是存了死志,赌坊里的气氛也变了。“可惜可叹可悲啊,本都是栋梁之材,却留在这里生死相搏!”“绝对,千古绝对啊,天降文曲星却不能为大烨所用。”那些赌红了眼的赌徒们不敢吭声,倒是一群意气书生在掏银票,闹着要买下这二人。很明显今日进入赌坊的,不光是冷血无情的赌徒,还有一群身份不低的有志之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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