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东济南府,济阳城。北门城头之上。济阳县令张邦昌、济阳守备王良才、济阳县尉戴久德、济阳县丞齐学文等城中官绅士族,全都聚集在了城头之上。看着城外不过一百五十人的流贼队伍,济阳县令张邦昌的心底,立时间升起了满腔的怒火。他转头怒视着站在身旁的济阳守备王良才,高声呵斥道:“王守备,这就是你说的至少是有三千以上的流贼大军,你倒是给我仔细看清楚,外面的流贼有两百人以上吗?”“这这个”王守备一脸的尴尬之色,绞尽脑汁的辩解道:“还请张大人听下官之言,也许这只是流贼的先锋部队而已,流贼大部兵马可能还在后面没有赶来。”“王守备说的有些道理!张大人,也许这只是流贼的疑兵之计,想要故意引诱我们出城迎战,以此好打我们一个埋伏。”一旁的济阳县尉戴久德出言应和道。“戴县尉,我看你明明是惧怕了流贼,不敢出城与流贼作战,这才给自己找的一个借口吧!”站在一旁的济阳县丞齐学文讥讽的说道。听得齐学文所说的话语,虽然表面上只是针对戴久德而已,但是话里的意思明显是针对王良才。一个区区八品县丞,竟敢阴阳怪气的嘲讽一名五品守备,实在是放肆至极。尽管这个县丞是位文官,又有县令撑腰,但是王良才岂能受下这等嘲讽。当即,王良才沉着脸色问道:“齐县丞,本官听你话里的意思,你是一点也不畏惧流贼,看来是想主动出城与流贼作战吗?”“王守备说的极是!既然齐县丞认为戴某惧怕了流贼,那么齐县丞肯定是丝毫不惧流贼半分,还请齐县丞主动出城击溃流贼。”戴久德连忙出声应和道。“你王守备”齐学文恼羞成怒,高声说道:“保卫济阳城的安全,本就是王守备与戴县尉的职责所在,又与本官有何干系。”“况且本官也只是一名文官而已,若是本官也能上阵杀敌,那么还需王守备与戴县尉在此多言。”“呵呵!”王良才嘲讽的笑了笑,说道:“既然齐县丞只是一名文官而已,那么行军打仗上的事情,还请齐县丞莫要胡乱插嘴。”“本官从军三十多年,难道还会看不明白流贼的诡计吗?虽然城外的流贼不到两百人马,但是后方绝对还有流贼大部赶来。”“若是我们贸然的出城作战,必然就会中了流贼的诡计,此等严重的后果恐怕谁也承担不起吧!”“还是王守备足智多谋,只需一眼就已看穿了流贼的诡计,看来下官还是需要多向王守备学习才行啊!”戴久德拍着马屁道。“本官这哪里算得了什么足智多谋,若要论起真正的足智多谋,本官最是佩服榆林亲王,这才是本官学习的榜样。”王良才谦虚的摆了摆手,说起榆林亲王时充满了敬意。“王守备说的确实不错!榆林亲王才是真正的足智多谋,下官也是十分的敬佩榆林亲王。”戴久德很是赞同的点头道。:()奋斗在明末的边军小兵